此次竞拍就连小清也不能理解,据他看来,观遍邹家修士,目前是无一人能用。
正当他以探询的目光望向邹立时。
邹立也不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不过小清也未反对,在他看来大哥做事非常人能估的。他想做的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拍卖结束之后三天,许家老祖正在与几位好友商议前去探险之事。为此事,许家老祖也筹了几十年,时间就定在两天之后。正在这时有人来向许家老祖禀报:“说外面有一位筑基前辈前来拜访老祖。”
许家老祖因为原定能拍到的宝物没有拍到,再加上正在筹划大事,不想被干忧,手一摆道:“不见!就说我正在闭关。”
那位家奴迟疑了一下又道:“此人说此人手中有一件老祖心想之物。只求用此物与老祖交换一件老祖用不着的东西。”
许家老祖许仙皱皱眉头,“你带他进来吧!”
想了一下,又道:“还是带到客厅吧!我在客厅等他。”
“许道友:想见一面都难啦!”邹立笑道。
“你是?有何事找我?”许仙平静地望着邹立。
“我姓邹!青阳宗人。今天是想与你做一个交易。不过听说你很忙。”邹立高看了许仙一眼,自我介绍。
“邹家?我的风雷翅就是你拍去了的?”许仙面色一变。
邹立笑道:“邹某想同许道友做一笑交易。不得不如此。只是这笑交易因许道友的坚持让邹某付出了太多的代价啊!”
许仙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你,风雷翅现在已到了我的口袋了。”
随即面色略有不豫地道:“你即知我很忙,再说你也非我友。道友请事请速讲,我还有一班道友等着许多。还请敬谅!”
邹立微微一笑道:“交易一完,我即走,绝不再打扰许道友。”
“有事快说吧!虽然说我很再意风雷翅。但也不会付出我所不能承受的代价来换取。”
“定位盘!”邹立轻轻吐出一句。
许仙脸色一变:“什么?定位盘。”随即就道:“我不知你讲的是什么。邹道友请回吧!”
“何必这么快就想赶我走?难道许道友不想要风雷翅了吗?再说定位盘在许道友的手中毫无用处。而风险雷翅却能帮许道友许多忙。这熟轻熟重。放许道友应该分得清楚吧!”
“哼!我许某不需要有人来教我。送客!”说完筑基中期顶峰的威压一放。
邹立冷冷一笑,衣袖轻轻地扫一扫。那威压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仙吃了一惊!
“你是筑基后期?传闻的果然不假?”
邹立轻笑道:“侥幸!侥幸!”
“你想以势压人?强抢吗?”许仙愠怒道。
邹立慢走一步,望着许仙笑道:“我只是想与许道友做一笑交易。怎回是强抢呢?”
“哼!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再说我也不想同你做交易。”
“为何?”
“不为何,就是不想。你今天来换定位盘,想来你手上一定已有了牵引盘。看来几十年前那块牵引盘就是你拍去了。还假说不知道。想不到几十年来,一个小小的练气期小修,竟成长到筑基后期强者。这成长的速度说出去也够惊吓人的了。这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你应该远远地躲起来,偷偷的修练。你胆子不小啊!”
“哈!哈!我邹某人虽有一点小小的仙运。但这都是用命换来的。到了现在,你即使说出去也没什么?再说与我一起进入宗门的不知凡几。我的事也没有什么可瞒的。难道许道友也对邹某有兴趣?”
“当然有兴趣。只是我从不做无把握的事。筑基后期!我许某人说来也算有点小小仙运,几十年来也修到筑基中期顶峰。虽说中期顶峰与后期只有一步之遥。但这一步有时就是一座高墙、一座大山,让人望而生畏。”许仙略带嫉妒地道。
“看来许道友也是一位直率人。”话题一转道:“听说许道友正与几位好友谋划着进行一次探险。我要是将这个消息说出去,肯定会有不少人有兴趣。不也许道友认为如何呢?”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邹家监视我?你是想威胁我吗?”许仙脸色巨变。
“哈哈,如要人不知,除非几莫为。许道友认为机密的事。可也经不起几十年地运作。近日将行虽是秘密,但仍难不到有心人的探查。”
邹立冷笑道“我小小的邹家,如何有闲心来监视你?只不过因定位盘的事细细地调查了一翻。这一调查竟发现许家正在谋大事。”
“小小邹家?现在吴国上下谁不知道,修仙界新贵,邹家是一门七筑基,这在整个修仙界都是极为强势了。原先以为你邹道友只是筑基中期。最多与我一样筑基中期顶峰。想不到大家都猜错了。邹道友常在外海,甚少回大陆。想不到一回来竟盯上了我许家。”
“一门七筑基!你们的消息都不错。小小邹家都让你们注意上了。但修仙界无奇不有,我邹家底蕴薄,不能同那些大世家相比。邹家能发展到现在,多得各位道友的支持。今天来找许道友只为定位盘。这东西许道友留在手中毫无用处,到了邹某人的手中,说不定有一定小小的作用。
当然,这定位盘并非你许道友独有,正如你所说,修仙界无奇不有,我就听说几大仙门都拥有阵法大师,几百年前丹鼎宗与炼器宗就曾想架设大型传送阵,后不知什么原因放弃。这样想来,这两大宗门就一定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