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不大,深约三丈,宽两丈左右。邹立将那位修士按神州大6的习惯进行土葬,随后又在山洞四周细细地查了一便,没有现什么不妥之后,这才将宝塔移出来,打开一道门。
其实在李然将李恢向邹立付之后,邹立对宝塔就有所安排。先将传送阵用禁制封闭起来,后来又将那半边灵药之地,两处楼阁也用阵法进行封印,没有阵牌是不可能自由出入。有些事情,他不能不作最坏打算。
宝塔门一打开,玉儿、碧儿、李恢、冷秀莲次第出来。
“公子!我们到了哪儿?你没事吧!”玉儿跑过拉着邹立的手娇声问道。
碧儿、李恢、冷秀莲也齐刷刷地望过去。
邹立一笑,“你看我有事吗?现在自然是在一处山洞里。”
玉儿眼一白:“我当然知道是在一处山洞里,只是我想问的是,我们现在是否脱离险境,到什么地方。你是否受伤,怎么过了十几天才和我们见面。知不知道我们担心死了?”
随后左右一看,“姚道友、孟道友呢?”
邹立脸色一阴,扫了她们一眼:“他们两人用了一个奇怪的阵法,威力大增。看似要突出重周,正在这时,我乘机跳进海里,乘着混乱,打死一名敌修,略作变化,逃了出来。”
玉儿一听,高兴地道:“我就知道夫君利害,有什么能够难道住夫君?”
邹立心中苦笑一下,没有出声。
这时李恢走过来,对着邹立抱抱拳道:“邹兄!救命之恩,来日当报。以后但有驱驰,万死不辞。如有背叛,天打雷劈。”
冷秀莲也是一名极为聪明玲珑之人,顾不得面子,上前一步:“邹前辈救命之恩,秀莲至死难忘,以后当以邹前辈马是瞻,唯命是从,如有背叛,魂飞魄散。”
这誓言是一个比一个重,邹立望了这两人一眼,苦笑道:“李兄!冷道友。不必如此誓,我们现在暂时脱离险境,但此地人生地不熟,前途未卜。再说在神州大6时虽说组建神州盟,但并没有强逼。你们二人以后有什么好机会,可以自由展,邹某救你们,一个是出入友情,另一个也是顺手为之,不必挂怀。
冷秀莲抬头望着邹立,轻声道:“秀莲虽然修士浅薄,但刚才誓言却是真的。先也是为我自己考虑,正如邹前辈所讲,此地人生地不熟,一切都要从头开始。秀莲一个女子,来之前,满怀激情、希望。前几天一场杀阵,将秀莲的激情与希望全部打碎了。今后甘愿为公子驱使,跟随邹前辈闯出一片天地来。”
李恢接口道:“邹兄看得起我,称我为兄弟,实令李某感激。又蒙救命之恩,实难报道。前几天之战,这才现,零落群岛实在不是善地。要想求活,必须团结,我是真心希望跟随邹兄闯出一个未来。”
碧儿上前温和地对邹立道:“夫君!我们二十几人横渡无边海,到如今只剩我们几人。现在侥幸踏上零落群岛海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是人地生疏,谋生无门,当以团结为重。冷师姐、李师兄都是诚心愿意跟随夫君,并以誓言相约,望夫君接纳。”
玉儿也道:“夫君!冷姐姐、李师兄都是诚心的。就让他们与我们一起吧!俗语道人多力量大,这李师兄、冷姐姐修为不弱,当能助夫君一臂之力,望夫君接纳。”
邹立扫视了碧儿、玉儿、李恢、冷秀莲一眼,缓缓道:“唉!并非我不想接纳两位,只是我邹立一向自由惯了。在神州大6要什么材料,灵药,大部分有家族协助收购、拍买。实在拍买、收购不到,邹某就亲自去寻找。如今来到零落群岛,一切都须亲力亲为。两位都是人中精英,我是担心两位跟随邹某会阻碍两位个人的展。”
冷秀莲苦笑道:“冷某自小由宗门培养,如今踏上陌生之地,万事皆由自己动手。前几天之战,已领略零落群岛修士的强悍与凶残。如果是冷某一人独自生存后果实难预料。冷某是真心愿意跟随邹前辈。”
李恢也道:“自老祖口中得知,神州大6有记录以来数千年,除了早期化身等修士其神魂保存许久,近三千年来也有两批修士来此,可过不多久,横渡无边海各宗门内留有神魂灯的修士,其神魂灯就灭了。试想一下,每批横渡的修士那一个不是修为高深,精明过人。可是他们的神魂灯灭了,就证明他们也遭遇了不测。李某笨拙,又是得邹兄之助才得以逃生。今生今世李恢愿意跟随邹兄,为邹兄效力。万望邹兄接纳。”
邹立沉思一会儿,“好吧!既然两位愿意跟随邹某,那邹某也要明话实说。邹某身上是有一些秘密,就像这座宝塔,邹某在零落群岛无卧榻之地,也足够邹某夫妻几人从容生活,修练。既然二位愿意跟随于我,邹某必当为二位的仙道着想,绝不让二位后悔今生跟随邹某。因此也应当为我们大家谋一片立足之地,堂堂正正地在零落群岛打拚,修练。因此,二位有什么技艺不妨说出来。”
冷秀莲道:“冷某自幼由宗门培养,自三百年前担任掌门之位百年之久,后结丹成功后,统领合欢宗,所会者不过练制丹药一途。”
邹立看着冷秀莲点点头,不语。又望着李恢。
李恢一笑:“李某与冷道友就差了一截,也没有能力管理全宗,更喜偷玩。只是在老祖的指导下,学习炼器一艺,学了一百多年,十年前才打制出一件自己要用的四品高阶宝器。至于打制法宝则连边还没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