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小子终于应劫去!”各罢各自散去,一会儿这里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生过。
原来,刚才那老家伙先是丢出一弹,将邹立背后的空间炸开,紧接着一弹丢向邹立,那立那敢硬顶,只得向右侧一闪,正在这时,二人齐出一剑,逼得邹立不得不向后退去。这下正中几个老家伙的奸计,一股强大的吸力将邹立吸住,拖着向黑洞深处飞去。飞流动的空间碎片,似刀在切割一般,浑身生疼。不光如此,还有压力,整个空间似乎变小了,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整个骨节一阵炸响。邹立大惊,用尽全力,闪入乾坤珠。
邹立虽然晋级银身境,自认为身体强大,可是在这空间黑洞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不堪。刚刚钻入乾坤珠就昏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邹立慢慢醒来,只见小青、小黑围着他。见他睁开眼,似乎松了一口气:“公子!没事吧!”
邹立环顾四周,这才坐起来,“哎哟!好疼!”
神识一扫,只见自己浑身上下宝衣破烂,伤痕累累,就是脸上也似被无数利刃划过一样。
这才记起自己被三名元婴修士打入空间,现在也不知到了那里。
手一抹拿出一瓶宝膏,脱去全身衣服,将宝膏自上而下,全身擦了个遍,端坐运功。法力流转三周过后,全身上下流光溢彩,五色光芒闪动,肉眼可见条条划痕一阵懦动,慢慢地这些划痕消失不见了。
这还不算完,功法一转,银身诀转动一周,那破损的骨节也恢复了,原本浓缩的身体眼见变大。仿佛充气一样,小青、小黑看得目瞪口呆。
做完这些,这才神识外放,一丝一丝,慢慢向外延伸。
“噫!这是到了什么地方,怎么有几只低阶狼妖?难道自己落在了狼妖的巢**?”心中惊疑,闪身出来。
这一下,吓得正围着乾坤珠的几只狼妖一大跳,慌忙各自乱逃。邹立神识一扫,果然是在一处山洞内,洞不大,数丈方圆。里面充满了妖狼的气味,实在难闻。
“法力流转,实现内循环,将这些气味排出在外,走出山洞。洞外那几只狼妖仍在不远处看着,似乎非常不解,为何一只珠子里会有一个人跑出来。
邹立自不会向它们解释,看了它们一眼,转头就走,刚走几步,一只狼冲上来,邹立手轻轻一摆,那只狼摔到五丈之外,眼见是不能活了。这下吓得其余几只四处逃窜,躲避不及,看见邹立如见杀神一般,再也不敢回头了。
邹立毫无表情,他也没有心情同这几只初阶妖狼过不去,沿着一条妖兽踏过的窄道,一步一步向下走。大约走了几十里路,跨过数座山头,来到山脚下,神识一闪:”喝道:“出来!再不出来休怪我无情了!”
话音刚落,树丛中似乎动了一下,仍无人出来,邹立略作沉思,右手轻扬,一道劲风,向一处击去。
“哎哟!前辈!我们出来,我们出来!”说完十数人各附近各处钻了出来,一会儿,一位年纪较大者突然惊道:“姑爷!你--你回来啦!”
这一下能到邹立大惊!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人家的姑爷了?
不过邹立也不应答,那位年纪较大者不过练气十层,这种修为在他面前不过蝼蚁一般,反而问道:“你们是---?”
那位练气十层的老者哭道:“我们都是住在你家堡外的仙农呀!只是姑爷这一走就是几十年了,许多人自然不认识您,而姑爷您即使在堡中也是常年闭关,极少出来活动。许多事情都是老爷、小姐来处理。姑爷自然不认识我们,老汉认识姑父还是姑爷与小姐结成道侣之时见过一面。”
邹立摆摆手:“老人家不须如此,有何冤屈只管讲来。”
老者道:“自姑爷与小姐走后,老爷也极少出门,整天在家闭关修练,三天前夜里,突然来了数十人,这些人个个修为高深,尽管堡内早有防备,起动阵法,可是这些盗面前,这阵法只抵抗了半个时辰就破了。这些强盗一进堡逢人就杀,堡内男女老幼尽被屠尽。老爷更是惨遭分肢之苦。最后还将堡内挖地三尺,似在寻找什么。”
邹立脸色沉静,似是猜到对方所说何人,不动声色,冷冷道:“何人所杀?难道附近没有修士或官府相救吗?”
老者恨恨道:“周围数名贵族庄堡,只有一二人前来相救,不过都被强贼挡回去了,就是我等仙农中唯一一名筑基修士前往救援,也被挡在堡外的修士斩杀。我等不得不逃往这里。”
邹立想了一下,又问:“现在堡中无人了吗?”
老者道:“老爷在县城中还有一间店铺,想来那里的人还在。”
“哦!”想了想,扫了这些人一眼,又道:“你们随我去庄上看看,各自归家安心生活吧!”
老者迟一下:“只是强人修为高深,姑爷还是远走他乡吧!我等在这里猎些妖兽倒也能够过活。”
邹立冷冷道:“不用!我自有道理。强盗再来,自有我去处理。再说你等不过一群蝼蚁一般,那些人怎回来追杀你等?”
老者脸一红,“姑爷说的是。”随后将手一招:“我们回庄吧!”
又走了十多里山路来到一处平地,老者指着一片黑黑的堡墙,“那里就是邹家堡,这周围的仙田都是老爷购买的。堡子里还有百亩仙田是老爷的禄田,全部被老爷种上灵药。只是如今堡子全部被毁,可惜了老爷几代人的心血。”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邹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