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立不出声,只是对准阵法四处猛击,连击数掌,一点效果也没有,果然.
想了想道:“是吗?要是我能出来呢?不过,李掌柜!你这样做可不好,我怎么也是奉你家老祖之命才来这里,而且也将他老人家的手环也送给你了,而且你家老祖也应承我借你家地道逃一命。可你就是这对我?”邹立冷冷一笑。
“哼!你知道那只珠子的价值吗?我家老祖怎么可能将它送给你?就是用整个手环,抱括里面的东西同它换也不抵其万一。而你也不是不知其价值。如果我将你带出集市,你会将那只珠子还给我吗?你是绝对不会的。因此,只有将你杀了,我才能夺回那只宝珠。至于你能逃出困阵,我是一点也不信。”说到这里,李掌柜冷冷一笑。
邹立不再出声,而是继续东一拳西一掌。虽然看似混乱,但却极有分寸,每隔一定跟离就击出一拳,打着打着,有时会出现一丝霞光。邹立暗喜。
这时李掌柜也发现邹立的用意了,讥笑到:“李执法!你很聪明,可惜你知道了阵基又如何?此阵虽然不高,但也是二级初阶,你一个小小的天仙七层,要想在里面破阵而出,简直是痴心妄想。
如果你以仙魂发誓永远效忠我们李家,我看在同是姓李的份上,饶你一命,再向老祖说个情,也许你还能得到想不到的好处。不过,那粒宝珠你是一定要拿出来的,怎样?”
这李掌柜看到邹立连续找到三个阵基,心中也暗自吃惊,暗道:“这家伙还懂阵法,平时倒没有看出来。”
因此,心念一转,改为拉拢起来。
要知仙界秩序在时,一切按规则办事,即使是天仙倒也过得十分逍遥,并没有多少人愿意钻研阵法。
现在规则乱了,想研究阵法自保者不少。可惜阵法这东西需要耗费心力去计算,还要耗费大量的仙材、仙石。而天仙阶层,平时逍遥惯了,也没有什么积累,如果不是部落支持,想学习阵法,有多难是可想而知的。
“发誓?就你们那个德性,让我如何相信你们?与其做仙奴,还不如搏一搏。”邹立隔着一层光层冷冷讥笑道。
“哼!好死不如歹活。留你一命,你应该感到庆幸,如果你这样不识抬举,那就不怪我不客气了。”说罢正准备发动攻击阵法。
邹立一惊,急忙道:“慢着!有事好商量吗?正如你所说,好死不如歹活着。再说如果你再发动攻击阵法,难道你不怕惊动外面的贼人。到时贼人攻进来,我想你也难逃一死。你说是吗?”
李掌柜一怔,随即停下手势,冷笑道:“哼!我只要将你击杀,取得我想要的东西,即刻就走,只要我进入地道,他想追也迟了。还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不发动攻击阵法也行,但你得先将宝珠丢出来。”
邹立眼珠一转,试探着问:“即是困阵,你不放我出来,这宝珠又如何丢出来呢?”
李掌柜冷笑一声,“此阵即然是老祖所设,当然对这个问题有所考虑,只需要你将宝珠丢在此阵一个角落,我自有办法将其挪移出来。”
邹立一听,“这家伙还考虑得蛮周道的。”
当即问道:“我将宝珠还给你们后,你保证不发动攻击阵法,害我性命?”
“只要我得到宝珠,你一个小小七层天仙,我还不值得冒险杀你,只要我得到宝珠,回到部落,我就会得到部落赏赐的仙丹,晋级真仙。”说到这里,李掌柜得意一笑。
“好!我相你一次,你说我将宝珠丢到什么地方?”邹立咬咬牙阴声道,似有无限冤气。
“李执法!你也不必感到冤枉,此珠为我李家先辈大能炼制的后天至宝,敢是你一个小小天仙所能承受的。我家老祖将他赠你,不过是想借逃生秘道,将此宝回归我李家。是你即贪又怕死,才有今日之事。不必怪我。”
说到这里,停了停:“你快将宝珠丢到东南45度角吧。否则我就是拚死一搏,也要发动攻击阵法,将你击杀,取得宝珠。”说到这里,声音里透出一丝狠劲。
“东南45度角?”神识一扫,眼睛一亮,“这里难道也是一个阵基?”邹立暗道。随即咬咬牙,“拚了!”
“好!好!你等着。”说着话心念微动,接着对准那东南45度角一拳打去。
“轰”地一声,随着拳起拳落,那困阵如同玻璃一般被打碎了。
看到邹立出现在自己面前,李掌柜大吃一惊,随即看到更吃惊的事情,只见在不远处,还站着一个邹立,一名仙女,每一个都是天仙七层。而且还目光闪闪地望着自己。
李掌柜结结巴巴道:“你、、你炼就了身外化身?而且那个仙女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吗?你要你发誓做我仙奴我就告诉你!”邹立此时破阵而出,心情有多开心可想而知。不由调侃起李掌柜来了。
李掌柜大怒:“想得美。”随即身体一闪,往里就跑。
在他认为,只要跑出秘道,这李执法想捉拿他,那简直是做梦。不过想一对三与对方战一场,那才是傻子行为。逃那才是上策。
那知还没跑多远,只见前面突然钻出又一个邹立,正含笑道望着自己,“李掌柜!那里跑?怎么着也得打个招乎吧!再说你我都姓李,做我仙奴也不会委屈你太多吧!”
“你做梦!”李掌柜恼羞成怒一拳猛地击过去,随后,左手一挥,一道霞光突击邹立左肩。
邹立身体一晃,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