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进去,木家应该来人了!这黑石城可是木家的领地。”邹立望着小玉等微微一笑。
“大哥!你不走吗?”邹莹望着邹立有点担心地道。
邹立摇了摇头,望着几女:“我还想与这木仙君斗上一斗。不要让人以为我邹立怕了。”
“大哥!你疯了!木家可是有几位仙君。如果三首仙君--!”邹莹满脸焦急。
“三首仙君又怎么样?我正想与他斗一斗呢?你们快进去。”说罢手一挥,也不理小环、小玉等几女的担心。仰望着半空。
“小子!胆量不错呀!杀了人,还敢在次逗留。”空间一荡,一个英俊修士出现在邹立不远处。只见此人身体不胖不瘦,但浑身散发出来的一种气质,让邹立几乎入迷。不过眨眼间,邹立又清醒过来。
“你是木仙君!”邹立望着来人。
“不错!老夫就是你口中的三首仙君。怎样?是不是让你很失望!”来人微微一笑,似乎是很久没见过的朋友,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杀气,反倒如同邻家大哥。
“道高而心止,伤人而无痕。”邹立心中一楞,暗道。
原本一腔怒火也慢慢放下,拱拱手向三首仙君略一施礼,“邹某拜见仙君。”
“无须多礼,想不到应劫之主果然不凡,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你我不能并存,我倒真想与你结为忘年好友。可惜了!可惜了!”说罢左手轻轻一挥,一道无形风波缓缓袭来。
邹立心头一跳,手往前一推,长枪出手,数十道细细的枪影在自家面前结成。
“轰”邹立往后退了数十丈,而三首仙君则身体一晃,后退三步,这才站稳。
“呵呵!想不到小友反应不错,竟能在老夫的静空间暗流下防守得严丝无缝,确实不错!不错!”三首仙君微微笑道。
邹立看了对方一眼,“什么叫杀人而无形,视生命如蝼蚁。看来就是这样的人了。难道道行越高,越是这样吗?”
“仙君好手段,谈笑间就能令对手死于无形。如果不是邹某早有防备,心头有警地,只怕到死都以为仙君是一个温和而有德仙君。”邹某吃了一个暗亏,再也无法像对方一样,只当无事。
“伤人而怒,岂不如同伤己?既然无法与小友结为忘年好友,留之无用,不如早早解决。难道还想让你请我喝酒了再战?”仙君微笑道,对于邹立的愠怒毫不在意。
邹立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还是自己修为不够啊!真是枉活了万余年。”
法力一涌,刚才的愠怒消失得无影无踪,“对方说得没错,怒则伤身,对于修仙之人更是如此。除掉对手就如同清除自己体内的毒素一样,只有心平气和才能清除干净而不被其反噬。”
“仙君果然是有道之人,出言如法,让你深受顿悟,受教了!”邹立微微一笑,再次拱拱手。
“果然是聪慧之人,难怪修为进晋如此之快,比我那剑儿却是强了不少。”说罢右手一弹,一道光影箭射而出,直扑邹立的面门。
邹立轻轻一闪,长枪一摆,对着光影刺去。
那知正在这时,那道光影突然一炸,爆出一团烈焰。
邹立轻哼一声,身形一闪,只见自己的头发、宝衣都被点燃,面部、肌肤也焯焯生痛。数千年了这是第一次被火燃。
还未等邹立站稳,神识一扫,只见一道针一的光影再次袭来,身形一飘。就在这时,三首仙君动了,身形一闪,一只左手猛地涨大,如同一片巨影向邹立盖来,而在这只巨手的背后仍然是一张温和的笑脸。
长枪一挑,飞出数丈,直向巨影刺去,那三首仙君一看,手掌一翻,反手向长枪拍去。
邹立心头一动,枪尖一转,再次迎向巨掌。仙君见了,手一续,手指一弹,一股劲风如刀劈一般切向长枪。轻地一声,长枪一震。刀风也破了,不过。刀风虽破,转眼化成一条细绳向长枪缠来。
邹立一见,手指一转,从指尖之中滑出,那条细绳摆动了数下,这才散了。
“不错!不错!着实不错。”说手指一划,形成一个圆圈,邹立一见,“这是要禁空?”当即向下一钻,那知正在这时,地下冒出一只大角,往上一顶,邹立吓了一跳。只见一只钻地鼠样的妖修冲出来。
“小友不要慌着走,早死早转生,下一次也许能修至仙君。”说着手指一抓,正想将邹立捏住,邹立心头一动,一张金纸飞出,瞬间炸出。
“破空符?你小子有破空符?”烟尘爆起,乱声中一声惨叫,那只钻地鼠也被告抛出数十丈之外。三首仙君脸色一变,手指连划几下,待将烟尘驱散时,也不见邹立踪影。
手一招,将钻地鼠拉过来,看了一眼,抛出一粒丹药,“服了疗伤吧!”
左手一翻,出现一面镜子,往上一抛,那面镜子转眼涨大无数倍,往地上一照,只见那镜面射出一片毫光,但镜中不见一物。直到这时,三首仙君这才脸色一沉,眼睛眯了眯,身子一跃,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天,也许十天,邹立才从一棵树权上的叶片处落下来。四周看了看,只见方家已将打斗的痕迹扶除得一干二净,四周更是增加了不少修士在行走。不过,这等低阶修士对邹立来说,如同无物。
向四周再次看了看,身子往地下一沉,慢慢地溶入地下,消失的不见了。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方家对于自己,还更本上算不上危险,方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