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立知道这些天王性格怪异,不想理你,不管你如何礼貌都是没用的,因此手一招,将那片金简接过来,见那张果身形一闪,已然不见,也不为过。神识一扫,随即露一丝颤惊的狂喜:“逍遥仙君在仙霞庄?”
看到邹立的表情,本来就对张果丢给邹立一只金简感到奇怪,心里也是极想知道,此时实在是忍不住,不由问道:“邹小友!何事如此高兴?此战已结束,难道邹小友不想请老夫喝一杯?我可听说小武子说过邹小友的玉液不错。”
邹立心一楞,这陈天王倒还有趣,人家帮了自己,只是一看到这只金简倒将他给忘了!邹立本来是个爽快人,转眼笑道:“能请陈天王饮酒,却是邹某的福气!要是陈天王不嫌麻烦,我们就去离此不远的仙霞庄醉饮一番如何?”
“仙霞庄?老夫倒没听过这处地名,不过,既然是邹小友提议,老夫倒想去看一看。不过话说清楚,邹小友以后也不要叫什么陈天王了,叫老夫陈兄或辉哥这点却是老夫占你的便宜了。按你小子的修行资质与速度,想来不用千年,就可晋级仙王,就是仙帝也有八分的可能。”
“仙帝又如何?仙帝一过是替天行道,代天管理万物规则,何况邹某现在不过一介仙君,呈蒙仙王看得起,那邹某就叫一声辉哥了。”邹立微微一笑。
“好!好!老夫这就喜欢你称为辉哥!”说罢大笑。
“好!辉哥!喝酒去!”邹立笑道。
数千里路,不过盏茶功夫,仙霞庄转眼就到。此时仙霞庄极为平静,与其他庄子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刚才的一场大战,这里的人早已知道,原本人来人往的仙河,十分清静,根本看不到半个人影。
倒以邹立的眼光,却从中看出一丝不同来,看似平静的庄子,却隐含着一层阵法,只是这阵法极为奇特,就是邹立也不敢断定。不过,邹立刚到庄子上空数十里,就有一人飞快地迎了上来。随后就有数人。其中一人正是张果。这倒让邹立吃了一惊。
不过看到张果的身旁站着自己见过一面的逍遥仙君,更是满脸惊疑,倒是陈辉笑道:“你个老家伙也是来蹭酒的吧!搞得那么神秘,倒子还以为你老小子真的走了呢?谁知却跑到老夫的前面去了!”
张果笑道:“人们传言,邹道友手中有一些从密境带回来的玉液,琼浆,你知老夫的生情,不饮它几杯,如何放得下心思呢?倒是陈道友,虽说是帮了一架,其实是帮自己,还能得到邹小友的邀请,实在是幸运!”
陈辉脸一沉:“老家伙!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老陈虽说也是帮了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但总归是帮了邹小弟不是?这有好酒,当饮还是得饮。”
“就你那老酒虫,听了你那小武子的话,心里早就掂记着邹小友的好酒吧!不过想来也是,数百万年前,老夫等进入密境,也是碰巧才饮过那些老猴子的美酒,当时就想带一些出来,可惜那老猴子死活不干。”张果砸了砸嘴。
“你老小子不要勾起老夫的回虫,想喝就自己去说。”
随后看了一眼,他身旁的逍遥仙君,奇道:“你小子怎会在这里?”随后看了看张果,又道:“难道那老家伙是为你带的金简?你不是离开了这老家伙去了什么逍遥山当什么逍遥仙君吗?跟这老家伙在一起,说是满嘴不问世事,天下人都知道,这好东西都给这老家伙拿去了,不仅赚得盆满钵满,还装出一幅清风道骨的样子,最是酸人!”
逍遥仙君笑道:“晚辈与邹小友有些缘份,数千年时就认识了,数百年前,因邹小友突然传出什么应劫之主,而且在密境得罪了不少人,其家族被人陷害,老夫闲来无事,有所预感,虽救了一部份人出来,但终归是迟了一点,这不?也惹上了一些人。无奈,只得逃到这里来小隐!刚好看到邹小友与陈、许二天王打架,我又帮不上,正好见到张会长前去解围,就顺手托他带了一封书信。”
“哦!你小子在数千年前就见过邹小友?”说罢满脸疑惑。
邹立笑道:“不错!那时,小弟我刚刚飞升仙界不过千余年,想去飞升城看看,回来的途中遇到木元素,刚好被人拦住,正在危急时刻是仙君救了在下。”
说到这里又叹道:“小弟我在密境犯下的事,却牵连到了家人,如果不是仙君相救,只怕我的家人全部没了。只是当时邹某修为低下,不敢前去接回家人,倒让仙君受累了!”说到这里,向逍遥仙君深深一揖!
逍遥仙君苦笑一下,“邹兄不须多礼!这也是小弟的仙劫。万余年前,小弟有幸参加了一次仙帝的宴请,席间突然接到仙帝的传音,并收到一物,说是楚某与未来劫主有牵,如能避过一祸,也许能再进一步!楚某回到席间看向仙帝时,仙帝却旁若无事,但当楚某惊疑之间,又听到传音,说是后果自见,不可多言,有恩必有报,身边金简便是证。”
“什么?上次仙帝宴请,你小子还有如此奇遇?”陈辉大吃一惊!
逍遥仙君手一番,摸出一简:“当时楚某也不知这仙简怎会钻到我的衣袋里去,当时吓得不浅。回来之后打开一看,却只能见到第一层,却是一套防御阵法。再往下看,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却有一行字出现:‘劫主之物不可偷窥,仙缘却靠金简换’。却不知是何意!”
说罢信手一挥,将金简抛给邹立。
邹立一怔,急忙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