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立望着手中的一块金简,这块金简与其他的金简不同,明眼人一看就知。可是你说它不同吧!又不知它不同在何处。正在翻看时,偶尔感到一股神识扫来,里面有一股热望,抬头一看,只见东天王陈辉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手中之物。
不由轻笑一声:“陈兄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陈辉点点头!“不错!仙帝传音之物,究竟是什么,老夫我十分好奇呀!就是不知是不是真的只有应劫之主才能看到。”
“你真想看?”邹立笑道。
“真想看,不过只是好奇!绝不占为己有!这点我以天道发誓!”陈辉也是个好奇心强的人。见邹立口风有松,立刻指天发誓道。
邹立一笑:“何必如此!此简连楚先辈都无法看到,小弟我也十分好奇!这只金简是否真的如楚先辈所讲,只能应劫之主才能看到。而我邹立数百年来稀里糊涂被人冠以应劫之主,我倒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应劫之主。”说罢将手中的金简向陈辉一扔。
陈辉大喜,接过来,神识一扫,只见金简一股反弹之力将陈辉的神识弹开,这一点不说是张果看到了,就是邹立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只听张果笑道:“陈老儿!死心吧!不是你的东西,看也没用。还是老老实实还给人家吧!就你那个德性还想成为应劫之主?”
陈辉老脸一红:“你个果老儿!你怎知我看不到?”说罢神识猛地一摧。
那知这金简似有灵一般,一股更大的反弹之力,突然爆发,“唉哟!”陈辉一声惨叫,急忙捂着自己的头。
“哈哈!辉老儿!这下放心了吧!就应劫之主啊与你真无缘啦!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王好了!好似我逍遥自在,不理世事,今朝享美酒,明日醉清风。何等自在。”
“你!”陈辉老脸一红,随即叹了一口气道:“老夫作为飞升修士,也一度被那蒋天等贼子误会,自己也时有暗思,难道我就是应劫之主吗?要知道天道难测,我等虽离天道最近,但观看天道仍然是云遮雾绕。今日一试倒让老夫彻底放心。道心也轻松了许多,还是美酒、清风相伴的好!”说罢将金简一扔,返给邹立。
邹立手一招,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邹某也就当着众位的面试一试,这金简是否与邹某有缘。”说罢神识一扫,只见里面霞光爆闪,似洪流一般沿着邹立的神识冲进了邹立的脑袋。
正在这时,只见邹立全身霞光闪闪,五行本源交替相映,而那枚金简也在同时飘了起来,随后缓缓地转动起来,不久越转越快,形成一座光罩。
“阵牌?”陈辉与张果大吃一惊!
逍遥仙君与楚碧儿等一班人听说阵牌二字不由也是吃了一惊,“金简怎么变成阵牌了呢?那又是什么阵法的阵牌呢?竟然要由仙帝传音,逍遥仙君代传呢?”
不知过了多久,霞光一收,邹立慢慢地睁开眼睛,四下里一扫,看到众人的目光,不由的歉然道:“让大家久等了!”
陈辉急道:“邹兄!是什么阵法?为何老夫看不到?”
邹立望了大家一眼,见大家都伸长脖子,似乎都想知道答案,微微一笑:“七星镇空阵!”
“什么?七星镇空阵?”陈辉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老脸又一红,向前走了几步,回到原处。
“七星镇空,万仙臣服,各守其道、和谐安宁。那蒋家与许家都有七星镇空阵的阵法秘籍,并且多有演练。老夫就在想,那蒋、许二家大费周章,在妖域布下七星镇空阵,为何邹小友还有一线生机呢?原来是缺少阵,即使得到七星阵图也终难抵挡破空符的轰炸。”张果沉思片刻想到。
随即望着邹立:“邹小友!你即已获得七星阵图与阵牌,那阵图的威力当已知晓。以小友来观,天王境修士能否逃过阵法之困呢?”
这时,陈辉睁大眼睛看着,似乎是想担心耳朵听不明白的东西也要用眼睛来弥补。
邹立微微一笑:“不错,七星阵图邹某刚才已了如指掌!但七星阵法,虽然威力巨大,即使有阵牌也不可乱用。只有顺天道而行,才能发挥其最大作用。天道有亏之天王,只要深陷阵中,就如身处绝地:没有时间,没空间,更不要说仙气!因为没有时间,就没有过程,因此,只需一时三刻,天王就会化为虚无,仿佛从不曾来过。”
此话一出,让陈辉与张果大吃一惊!
“什么?没有时间?没有空间?那是什么地方?”二人异口同声。
“邹立微微一笑,按阵法理解,时间只是一个参照物,什么都没有,自然也就没有时间了!只要进入阵法,阵牌一动,人就被带到一处地方,这处地方很奇怪,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地方。但只知阵牌飞临上空,人就没了!仿佛他从没有进来过或出现过。”
“什么?”陈辉不由自主地看向邹立手中的那块阵牌,一丝异样的眼神飘出来,就在这时,陈辉似什么击中一般,身体一震,眼光清明起来。
张果微微一笑:“想必那阵牌也不可轻易启动!”
“没错!真正的阵牌在我心上,只有晋级仙帝,替天守道,这阵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手中的阵牌只能算是副牌了,只有困人之能,而无灭人之威。”邹立笑道。
“那你现在就是仙帝了吗?”陈辉惊道。
邹立叹了一口气:“还不算!仙域之中还有一个伪仙帝。如果我不能击败他,仙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