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小子有古怪!”蒋云回到西方域,找上蒋天。
“什么事?”蒋天一脸不满。
“那小子怎会有七星镇空阵?而且阵法上空还有一枚闪着霞光的金牌!”
“七星镇空阵?金牌?”蒋天也是吃了一惊。
“不错!云弟我刚刚击败逍遥子,正待要废了那老小子的金剑,邹小子闪身而出。抬手就是一座宝塔,这座宝塔一出来就霞光闪闪,更可怕的是,宝塔会产生一股吸力,连我的火龙珠都能收取。
我的火龙珠大哥是知道的,一般的先天之物岂能臣服?哪知正在这时,那小子抛出一块金牌状之物,紧接着闪出七人,准确地说,应该是七名妖物。这七人一出来就布下大阵,云弟见机不好,闪身离开,正准备将火龙珠收回时。那知那火龙珠似乎受到那块金牌影响,还是云弟我动用魂刀割断金牌散发出来的霞光,这才使火龙珠脱离束缚。”
“七星镇空,金牌?难道是阵牌不成?”蒋天自语道。
“什么阵牌?难道七星镇空阵还有阵牌不成?”蒋云一脸疑惑。
“不错!这枚阵牌正是我四处寻找之物。当初我等拿到七星镇空阵图时,就发现少了一物。仙帝能够震慑众王,除了参透时空及五行规则外,最主要是手中有两套阵法:诛仙阵与七星镇空阵。这诛仙阵的诛仙剑已被我得到。但七星镇空阵却缺少了一枚阵牌。没有阵牌,这七星镇空就缺少灵魂一般。当初殷老贼除了是天意当灭,主要原因还是我与许天王二人联人,以镇空宝塔与破天斧双重夹击。既如此,待我去会会他!”
正说着,一道飞符进来,蒋天抓住一看,脸色阴沉。
“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北方五城,已被邹小子夺了四城,其中最可恨的是,金风城主叛投邹立。”
“这洪家本来与我蒋家就不友好,大哥不是早想将其换了吗?只是南天王与东天王一直反对,再加上是殷贼推荐,先帝同意,这才将其留下来。他现在投靠邹小子并不奇怪。”蒋云似乎早料到一般。
蒋天眉头一皱,看了蒋云一眼,“走!我们去会会那小子!”
“我是叫你蒋天王呢还是叫你木仙君呢?”邹立笑道。
“小子!无段呈口舌之争。我问你:虽说天意是汰弱留强,造成你我二名劫主,但我等离天道最近,当知天意本是慈爱,不欲伤害过重。但天道不明,万物自晦。这数千年来,众仙大能都欲不沾杀劫,以求平安渡过。但事与愿违,天道暗,唳气生,杀劫不断,仙界人域恐怕已是十地就有三地荒了。人心思变,盼贤能者出,收拾残局,驱除唳气,还逍遥于众仙。”
“说得有理,但木剑既损,你又何必借魂呢?如果不是这样,天象已定,唳气渐消,众仙气平,仙域自安。但你节外生枝,逆天而行,虽侥幸融合,但神魂既伤,只怕日后为了夺众仙生气以疗伤,必放纵杀气停留,催生众仙贪欲已自肥!仙域逍遥只怕永无期限了吧!”邹立冷冷一笑。
“哼!小子!口舌不错,就是不知实力如何?听说你宝物不少,不如就以你我二人对决,负者自行消失,胜者收拾残局。如何?”
邹立笑道:“宝物不在多而在精。既然蒋天王有此心,邹某必定承全。”说罢身形一晃,周边数人悬空而立,隐隐向蒋天围去。
只见那蒋天也不示弱,左手一挥一座宝塔突现,随即冷笑道:“虽有阵牌又如何?天不假你,无镇空宝塔,那七星镇空又来自何方?”
邹立眉头一皱,刚刚运转正常的七星镇空阵,在宝塔出现之后,竟然似乎难已转动。而阵牌则隐隐有与镇空塔相融之势。吃了一惊,左手一招,将牌收回,右手一推,长枪急出,刺向蒋天。
蒋天大笑一声:“果然如此。来得好!”左手一挥一把长剑飘出,斜斜地向长枪拦去。
“诛仙剑?”邹立吃了一惊。
“小子!来到仙界不长,见识还不错。诛仙诛仙,专来众仙而生。小子!今天就让你留在这里。”
说音刚落,金光大盛,漫天黑色。
“不好!”一人飘然而出,迅即抛出一袋,顿时天色一暗。
“张果老儿!你又来坏我大事!难道你真想与老夫作对吗?”
“哈哈!老夫只是心生怜悯。你等要杀要打,何必众仙陪葬呢!”一个老儿闪身而出。随后向左右看了看,“你们也不必遮遮隐隐了,都出来吧!”
说罢手指连点,不一会儿,数人显露出来,看到蒋天与邹立,脸色一阴,对着张果道:“你这老儿真多事。这大劫本是为天除去杂物,你何必多事呢?又没有杀到你家族众。这仙王打架,可是千万年才有一次,何等难得?”
张果冷冷一笑:“你等贵为散仙王,不在自家洞府清修,却跑来此地观战,俗心已动,只怕已沾上心劫,只怕今后再难脱身。而冷漠无情,任凭众仙消亡,当成一场游戏,其心已暗。逍遥二字已亡,又何必强词夺理呢?”
众仙王一震,相互看了一眼,“是我等过了!当回山闭门思过,已求消除劫心!”说完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蒋天冷冷看了刚刚消失的众仙王,回头望着张果,“你是打算插手了?”
张果叹息一声:“老夫闭关数万年,却被你小子惊醒。朦胧中你大杀四方,众仙奔嚎。而你则缓缓地尾随其后,慢慢地收集众仙生气,其性之惨,令老夫已觉寒气逼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