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金万三看着满脸自信的司徒刑,不由重重的点头。
“大人!”
“小的这就去安排,定然不会让大人失望!”
司徒刑看着一脸郑重的金万三,不由暗暗的在心中点头。眼睛中流露出鼓励赞赏之色。
得到司徒刑鼓励的金万三,身体不由的挺直,筋骨好似大龙飞天,全身更好似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般。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金万三感觉自己的脚步都变得轻便了不少……
树屋村
年老的家主端坐在上首,一个个年轻人,中年人按照年龄大小,地位高低分列在他的下手。
等众人全部到齐之后,年老的族长轻轻的咳嗽一声,刚才还有些嘈杂的环境顿时变得雅雀无声,落针可闻。
“村落里的男丁都到齐了吧?”
见所有人都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这才满意的轻轻点头,朗声问道。
“族长,到齐了!”
“家主,都到了!”
“族老,可以开始了!”
“大家都到齐了!”
站在院落和大厅之中,显得有些拥挤的人,快速的打量四周之后,此起彼伏的高声说道。
“可以开始了!”
“都到了!”
头花花白的族长轻轻的点头,眼睛中也流露出满意之色,显然对大家全部聚集感到十分的满意。
“族老,今天召集大家,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一个身体魁梧的中年汉子分开众人,来到老者的近前,大声的问道。这个人显然在村中十分的有地位,那些被推搡开的人也不生气,反而眼睛微眯,耳朵竖起,一脸的期盼。
“马三,你回来了。”
“老头还以为你被城里的花花世界眯了眼睛,不愿意回这个穷乡僻野呢!”
老者抬起眼帘看了一眼中年人,布满沟壑的脸上,顿时挤出一个高兴的笑容,有些打趣的说道。
“族老!”
“看你说的,不论某去了那里,有了多大的成就,都是树屋的一份子。”
“再说,某也没有什么出息,只是在城里有一个肉档,做这屠宰的营生!”
马三被老者打趣,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用粗壮大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笑着说道:
“这次回来!”
“某带了一些精肉,还有一些猪下水。等晚上就炖了,大家都来开开荤!”
“好!”
“好!”
“好!”
那些精壮的汉子听闻有油水可吃,眼睛不由的冒光,嘴巴下意识的蠕动,一脸的垂涎。
“你啊……”
端坐在上首的家主笑着指点,但也没有在说什么。
“族老,你还没说,今日为何要召集大家呢?”
马三也不以为意,笑着问道。
“今日为什么召集大家呢?”
“是因为官府有了新的文书,所以请大家过来!”
族老伸出自己的手掌,轻轻的下按,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众人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新的文书?”
“是加税还是加赋?”
“今年可是荒年,如果在加收税赋,这是不给我们活路了啊!”
“不能把!”
“难道是徭役?”
刚才还沉寂无比的众人,听族老说官府有新的文书下达,顿时好似炸开了锅,又好似煮沸了的水,顿时翻腾起来。
“不可能吧……”
“新来的县太爷很仁慈的,应该不会如此。”
身体粗壮的马三看着太师椅上的族老,眼睛中流露出狐疑的神色,有些喃喃的说道。
“哼!”
“当官的哪有一个好东西……”
“上一任县令胡不为,那是有名的胡扒皮,百姓私底下都给他一个外号叫青天高三尺!”
“不是因为他判案公正廉明!”
“而是因为他太过贪婪,连地面都要刮掉三尺。”
“现任县令,虽然还没有见过,但是想来也不过是一丘之貉!”
旁边的一个村民好似听到了马三的自言自语,有些不屑的嘲讽道。
“新来的大人,可和你说的不一样。”
马三看了一眼满脸不屑的村民,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你说他和以前的县令不一样。”
“你见过啊?”
旁边的村民被他的话噎住,也是一脸不服气的怼道。
“对啊!”
“某的确见过!”
“上次某的钱包被一个读书人偷,他被抓住后不仅没有认罪,反而诬赖某家,还是司徒县尊明镜高悬,帮我找回了钱袋。并且重重的惩处了那个儒生。”
“现在这件事在知北县早就家喻户晓。”
马三被人所激,也是为了维护司徒刑的声誉,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这!”
那汉子没有想到,马三竟然真的见过司徒刑,而且还有这样的经历,不由的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应。
其他人也是眼睛大张,充满好奇的看着。
“咳!”
端坐在上首的族老轻轻的咳嗽一声,将大家的注意力再次吸引过去,他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炊,润了润喉,这才说道:
“毛躁!”
“毛毛躁躁!”
“老夫还什么事情都没有说呢,你们就乱成了一锅粥!”
“谁说的官府要收税了?”
“谁说的官府要劳役了?”
“这次官府不仅没有加收赋税,也没有加派劳役。而是恰恰相反!”
“官府这次要每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