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的天目虽然已经提升的很高,但是,很多情况下,也只能模糊地探视对方。
王冲看不出这个女人的来历,也听不到他们说话。王冲让边走边唱放出绿宝,进入帐篷去偷听二人说话。边走边唱不问原因,立即放出绿宝去。
绿宝一个隐身,飞向了帐篷。可是就在他要触及帐篷的时候,绿宝竟莫名其妙地摔了下来。
绿宝直挺挺地掉在地上,随后一动不动。边走边唱立即就要前去施救,王冲一把拉住他。
王冲告诫边走边唱,他一旦上前,就会被人发现。边走边唱着急地说道:“绿宝不知死活。我要去救他。”
边走边唱和绿宝的感情深厚。他无论如何也不忍心看着绿宝受苦。
王冲看了一下他们与绿宝的距离,之后,拍了一下背囊。
背囊中,探出一只细长的手臂,呼地一下就伸到了绿宝那里。手臂抓着绿宝,一下就提了回来。
边走边唱看得高兴,他小声道:“夺宝大圣威武。”夺宝大圣将绿宝拉回来,扔在了边走边唱的脚边。
边走边唱抱起绿宝,这才发现,绿宝并无大碍。不多时,绿宝就醒了过来。
王冲问绿宝是怎么回事?绿宝说,帐篷外面有一层看不见的保护层。一有人进入,就会被麻痹。
绿宝说的情况,立即让王冲警觉。看来对方早有准备,要想探听消息,已经不太可能。
绿宝被人伤害,边走边唱气得不轻。他吵着要将帐篷里的人抓出来。王冲一向只能用强,不过不能由天缘会出面。
王冲拉着边走边唱离开了这里,帐篷中的二人还在继续说话。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送殡的队伍中,跟随着大批的鬼兵。突然之间,鬼兵们一拥而出。在各个帐篷见搜查起来。
前来送殡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鬼兵的行动立即引起了不满。
鬼兵们谁也不敢得罪。他们毕恭毕敬的挨个解释说,这是鬼溟下的命令。因为鬼嚣出事,鬼溟王下令四处搜查。防止有敌人捣乱。
很快,鬼兵就查到了这间帐篷。帐篷中的二人并没有在意。当鬼兵来到的时候,直接进入了帐篷内。
帐篷中,魕冷和那个神秘女人正相对而坐。魕冷一见几个鬼兵闯入,厉声道:“你们要干什么?没看到本公子在这里吗?”
一个鬼兵向魕冷行礼道:“魕公子,小人是奉了鬼溟王的将令,搜查鬼嚣的同伙。小的不知魕公子在这里,恕罪恕罪。”
鬼兵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那个女人。只见那个女人对鬼兵视而不见,只是在那里安静地坐着。
魕冷见鬼兵们不过是例行公事,也就不再计较。他挥手道:“行了,行了。本公子不怪你们。你们去吧!”
鬼兵们并没有马上离开。他装作缓缓后退。就在这时,帐篷外面突然有人喊道:“捉拿刺客!”喊声十分凄厉,把魕冷吓了一跳。
就在魕冷一愣神的时候,几个鬼兵突然向那个女人朴了上去。由于距离太近,魕冷一时来不及阻止。
那个女人丝毫没有反抗,任由鬼兵按着她。魕冷尖声大叫:“你们要干什么?我要杀了你们。”
鬼兵不理会魕冷声嘶力竭的嚎叫,推着女人走出帐篷。魕冷在后紧追,不想,突然冲出几个人,将魕冷拦住。
就这个一耽搁,几个鬼兵押着女人就走远了。魕冷气急败坏地看着眼前的几个鬼兵。
几个鬼兵的目的达到,随即一哄而散。只留下魕冷孤独地站在那里。
鬼兵们押着女人,来到明楼边的一间小屋。这间小屋原来是为了守墓人准备的。如今成了临时的审讯室。
审讯室内,鬼溟和王冲等人都在。鬼兵将女人押进审讯室,女人依然一言不发。
这个女人很是普通。装扮也十分简谱。如果不是王冲发现了她和魕冷说话,谁也不会觉得她有何特殊之处。
女人站在那里,表情依然宁静。仿佛万事与她无关。
边走边唱第一个沉不住气。他对女人说道:“说。你是谁?干什么的?从哪来?到哪去?身高多少?体重多少?有没有同伙?”
边走边唱毫无头绪地问话,搞得王冲等人都摸不着头脑。
王冲刚想斥责边走边唱,就见他按照向自己摆手。王冲立即明白边走边唱另有深意。
女人还是一声不吭。无论边走边唱说什么,她都不予理睬。
边走边唱继续说道:“你别以为不说话就行了。我们可不会对你仁慈。看没看见?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是车轮战,也把你熬死。”
女人还是没有反应。
边走边唱无奈道:“这是个哑巴,咱们别白费力气了。”
王冲见边走边唱泄气,他心中十分生气。身为情报局的主管,这审问的技巧乱七八糟,真是愧对了他的身份。
这时,边走边唱又说道:“这个哑巴也怪可怜的。咱们还是放了她吧。”
王冲道:“不行。”
鬼溟也说道:“不能放!”
王冲对边走边唱呵斥道:“你在干什么?这是审问的样子吗?还没问出点头绪就说人是哑巴。哪有你这样问话的?”
边走边唱苦着脸道:“她就是不说话,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让我对她用刑吗?”
王冲气愤道:“谁说让你用刑了?就你这个样子,能问出什么来?”
边走边唱大声道:“既然你看不起我,我也没办法。你们不放她,干脆就把她杀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