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新年,时间已经走到了2002年,过完年之后,庞愉已经搭上了前往燕京的飞机,而燕京那边已经帮忙办好了庞愉入学高三的手续,做完最后一个学期的复习,就可以参加今年夏天的高考了。
来到燕京之后,庞愉在接机人的接送之下,直接来到了燕京大学的本部燕园,因为这是师父的朋友吴启文教授要求的,说要看看庞愉的样子。
进入燕大之后,庞愉在路上还看到了燕大的著名景点——未名湖。多少曾经的爱国文人、骚者墨客在这里留下了自己足迹,走在这个前世从未踏足过的土地,庞愉的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啊。
很快,在燕大的一座中式古建筑中,庞愉看到了一个老人在等着自己,老人的头发依旧是黑色的,而且精神头十足,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颗苍松一般,身上自然有着一股文人气度,想来那就是吴启文教授了,庞愉连忙上前打招呼道:“吴教授,我是庞愉,家师崔振刚先生托我向您问好。”
吴教授也不说话,只是细细的打量着庞愉,而庞榆还保持着躬身行礼的样子,只不过许久不见回应,觉得有些累了,就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眼珠一转,就发现吴教授在观察自己,然后连忙的低下了头。吴教授看着眼前这小子的小动作,怎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只是觉得十分好笑,虽然是一个才不到11岁孩童,但是那狡黠的模样却是灵气十足,这是天分,而且肯努力,那就是勤勉,怪不得老冤家一直在吹嘘自己的小徒弟。
“好了,别装样子了,我都看见了。小小年纪,学什么大人做派,老崔都教了你什么啊。”吴教授装作不满的看着庞愉。
庞愉得了答应,起来之后还不忘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刚才抱拳行礼的时候肩膀有些酸了,只是听了吴教授的话之后,没好气道:“您和我师父不愧是冤家,同样的为老不尊。”
吴教授多少年没见过这样敢和自己说话的人了,学生是尊敬自己,子女以及孙子孙女则是有些敬畏自己,庞愉这一说还真让他有些不服气了:“小子,有这样形容长着的吗,我看你就是个小贼啊。”
庞愉也不甘示弱:“吴先生,您可说错了,子曰:老而不死是为贼。说的可不是我这样的少年英才啊。”
听着“先生”这个称谓,吴启文却觉得恍如隔世,多少年前学生都是叫我做先生的,而如今都是称呼为老师啊。听到这句话,吴教授也不觉得如何生气,反而有种找到了年轻时候的感觉,于是笑道:“小子,这件事日后自然见分晓,到时候是老贼还是小贼,我自会和你分说明白。既然你师父把你交给我管着了,说说看,对今后有什么想法,要去燕大哪个系。”
庞愉捋了捋自己的计划,然后娓娓道来:“先生,我打算先是在燕京找一所高中读一个学期,适应一下学习节奏,然后通过高考途径进入燕大,我打算报考的是燕大历史系,这是我的爱好。”
“哦,那你就不怕高考失手吗?”吴启文颇有些好奇。
“我自然是有自信的。”说真的,庞愉还真不担心,只要掌握了学习节奏,那就没什么大碍了。如果说现在的高考题量是一,那么十多年后的题量就是一千甚至一万,这些绝不夸张,因为以一种类型题有上百种甚至几百种变形的模式来推算,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听了庞愉这么简洁明了以及自信的回答,吴启文也不打算说什么,年轻人自然有年轻人的锐气,而是继续说道:“既然你师父托我照顾你,那你就住到我家去吧,反正也是在燕园,我子女还有孙子孙女都跟着去美国了,家里倒也没人,只有一个保姆了。”
“谢谢先生。”庞愉对此表示感谢。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吴教授会和自己的师父成为欢喜冤家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啊。
庞愉就要跟着吴教授的助理先离开了,这时候吴教授却突然说道:“我看过你写的东西,很有见地,是个适合学历史的苗子,要不你就先写一篇有关华夏近代史的文章给我,内容你自己想,写得好了,我可以直接批准你进燕大。”
庞愉听了之后半晌儿没说话,站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道:“燕大我会进来,但是高考我也一定会去。”庞愉在不知不觉之间,个人的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可以说是读书久了,身上就带着读书人那股子傲气了。
“哟,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小小年纪,哪儿学来那么股子臭脾气。”看着庞愉离开,吴启文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庞愉安顿好自己的住处之后,吴教授的助理也就离开了,而庞愉和吴教授的保姆张婶儿打了声招呼之后,就打算趁机出去走走,看看燕大的校园,毕竟也是自己今后要学习四年的地方。
走着走着没多久,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阵阵歌声,而且听着旋律好像还是beyond的真的爱你,听着好像是吉他独奏。说起音乐,庞愉倒是很想学,但是试过各种乐器,比如吉他、钢琴、管风琴等,看来前一世没有音乐天赋,而这一世也依旧没有。但是对于音乐却还是十分喜爱,因为文人吗,从古至今基本没有不喜欢用音乐来陶冶情操的。
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就看到一个留着中长发的男生抱着吉他在那里自弹自唱,看周围的样子像是在练习。所以庞愉也就自顾自的走过去,站在旁边听了起来。演奏者并没有在意庞愉的举动,而是继续在自己弹唱着,直到结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