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仇彻一见那人立即脸色大变,而巨座更是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如此害怕。更让也感到疑惑的是,二者的相貌竟是有几分惊人的相似,难道这其中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父亲,你老了,不足以继续担任族长之位,我看,还是由孩儿接替你来掌管灵邪族吧!”
“什么!父亲?”
说话间,灵仇彻终于站立起来,缓步从殿上走下,进而来到那孩子的跟前,神态温柔道:“你怎么在这里,你娘呢?”
“呵呵,我娘?能在哪里。好歹也是一族之母,整天就知道哭哭涕涕,一点忙也帮不上。所以我便叫人帮她送到凉山,让她在那里安度晚年了。”
“克儿,你怎么能这么做,他好歹也是你娘啊?”
那个名叫“克儿”的孩子不以为然道:“是又如何,又不是我让他生下我的。既然生了我,他便要接受我的全部,包括缺点。可惜,她太让我失望,我已听够了她的话,这下我的耳根子终于可以清静了。”
说时迟那时快,不起眼的小鬼头竟以急快伸手,一把握住灵仇彻的右手脉门,后者遽地吃疼,当即身体向后一缩,摇晃了两下之后,才终于定住脚步。
“呵呵,果然如我想的那样,父亲你受伤了啊!”
一听到这话,位于孩子身后的五人立即出现喜悦之色,尤其是灵南悲,还将腰杆挺直起来,口中喃喃道:“早知如此就不这么卑躬屈膝的了。”
旁边的灵怒北道:“南悲,你这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好歹他也是我们的族长啊!”
灵南悲口气轻佻道:“以前是,现在是,以后却不一定是。我倒是看好少族长,以他的聪慧才智,比起那个无用之才灵跻不知要强上许多少倍,若是让他接任了族长之位,我族当能扭转乾坤,一举歼灭异族强敌。”
灵克回头望了一眼灵南悲,面带坏笑道:“南悲阿姨最好了,不枉克儿对阿姨百般疼爱。”
灵南悲面色苍白,旁边几人一同将目光投向她,脸上尽是怨恨之色。
“南悲,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和少族长他……”
面对灵东愁的质问,灵南悲扭捏地跺了一下脚掌,不好意思道:“你们知道的,少族长只是长不大而已,心智早已是成熟男性。再加上,他……他的身上有一股难以抗拒的魔力,所以……”
灵仇彻听到这里,两只眼睛之中已经燃起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即将这一对男女当场焚化。而灵克却是十分自若,好像这一切都是情理之中一样。
“父亲,你别生气。当初你背着我娘,和别的女人私会偷情,我还是也没说别的吗?”
“可……可她是……”
“哈哈,父亲,你该不会是想说,自己也与南悲阿姨有……”
下面的话还没有讲完,灵克便已经肆意地狂笑起来。如今灵仇彻的神态显得无比悲哀,眼中尽是后悔自怨之色。
“克儿,我知道你这是在替你娘报复我,犯下的过错我定会给你们的个交待。只是现在灵异族与灵邪族正处于在紧要关头,走错一步,便要满盘皆输。相信我,灵跻的强大是你们想象不到的,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灵克冷笑了一声,旋即说道:“三年前,灵心波诈死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这才给了灵异族喘息、让灵跻接触灵掌异族的机会,否则那时我们便能将他们吞并,彻底恢复灵族统一。”
灵克的话让一旁的看客巨座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只是因为眼下情况危急,所以无法继续深想。但若是继续看着双方争执下去,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异端,巨座终于长吸了口气,而后走到灵仇彻的身边,开口对那灵克道:“这位就是少族长吧!”
灵克抬头看了一眼巨座,脸上的狡黠之状登时收敛起来,并以一股天真无邪的神态,望着对方欣然道::“你就是父亲之前提过的那位世外奇人吧!闻名不如见见面,果然天之娇子,出类拔萃。”
巨座拱手道:“多谢少族长夸奖,只是我看您和族长之间似乎有什么误会,大家大可以坐下来,静下心来好好谈一谈,说不定还能消除以往的隔阂。我们那里有句话叫‘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大概意思就是说紧要关头只有亲人最为可靠。现在灵邪族正处在最关键的时候,为何大家不能同心协力,一致对外,却偏偏要将精力都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之上?这么做,属实不是明智之举。”
巨座本以为,自己这番话出口之后,对方就算心中还有火气,再想开口也得好好思考一下。可谁成想,灵南悲意外地忿然道:“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什么说话的份儿!”
巨座被对方的那句喝斥咽得哑口无言,而这时候灵仇彻忽然开口道:“忘记告诉你们了,从今天开始,这位巨座兄弟便是我族的副族长,我若不在,见他如见我。”
“什么!”
“这!”
“族长你!”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为其所言震惊不已,巨座虽然早有准备,但一经听到对方揭晓答案,心中还是不免激荡难安。
“灵族长,此事还要三思啊!”灵东愁随即恳求道。
见对方开口,灵西怨也应喝道:“是啊是啊!毕竟他是一个界外人,是敌是友还没有搞清楚,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再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灵怒北道:“凭什么让一个新来的当副族长,我们几个兢兢业业,却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