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魂之术?”白容疑惑,慑魂之术,他是听到过的。当时的他还因一时好奇,小试一把。只是不知苏浅所说的慑魂之术是否与他所想一致,就不由出声问道:“阿浅所言的慑魂之术,可是能操控人的?”
苏浅轻抬眼帘,顿时有些诧异。他也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白容竟能接上。顿时就起了兴致。“莫不是,你还真的知道?”
“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道法有云:人之意志,取其薄弱之时,可摄魂。当时好奇心作祟,试了一把。可惜没有成功。约么它也算是道法高深之事。”白容拂额,略微无奈。随后而感:“阿浅问这些做什么?”
“无事。只是忽而想起此事。”苏浅轻道。
未待苏浅多做他想,就闻得白容之声:“阿浅可是想对易秋生施以慑魂之术?”
人之意志,取其薄弱之时。白容忽然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话。不由得对苏浅未说的话有了猜疑。
秋风皱起,落叶飒飒。
苏浅勾唇,“确有此意。不过,听你说这些,也就没了这种打算。”
白容也是轻点额头,慑魂之术,在古书上,确实有写,可至今也没人见过。
苏浅转身,向着屋内走去。白容匆忙跟上。
未行几步,白容猛地敲下脑袋:“阿浅,我想到一种办法。”
“进屋说吧。”苏浅脚步微顿,又疾步向前。
进入屋内,顿感暖意。苏浅将披风摘下,轻理衣袍后落座。
“方才你想些说什么?”苏浅将倒了茶水的杯子推到白容面前。
“慑魂之术,我的确没有成功过,不过,若是我以药物相辅,让易秋生说实话,应该是不难的。”白容自信地说道。
苏浅晃动茶盏,未发一言。
“再过两三日,按照你说去做。”
茶盏落定。发出‘叮当’一声。白容迅速答道:“好嘞!”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苏浅识得,白容不仅对医术感兴趣,对这些也是有些兴趣的。如此,只是套些易秋生的话,想来也是无碍的,也就遂了白容的意愿。
成功就算赌赢一把,败了也无伤大雅。
夜深人静,一辆华丽马车驶出皇宫,哒哒的马蹄,在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君夜修对着早已无人的空座椅,发着愣。这一刻,偌大的宫殿,显得寂寥无比。
“叮”
铁器相撞,发出刺耳的响声。
君夜修猛地回神,只见两个均身穿黑衣的人已经打了起来。不同的是一个蒙面,一个未蒙面。两人的一招一式,无不凌厉。
君夜修紧紧盯着蒙面的黑衣男子,片刻之后,深深拧起眉头。
蒙面男子很快占了上风,一点一点逼向君夜修。好在每一次的逼近,都又被未蒙面的男子给生生逼了回去,如此一来一往,很快就已经十几个回合。
“皇上。”
站在门口的常公公心下不安。他不断听见书房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可是又不见皇上的传召之声,不免有些惶恐,便在门口轻喊一声。
君夜修还在不停地拧着眉。听出常公公的担忧,他便道了一声:“无事。”片刻,又觉得少了些,便补充一句;“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幽,你先下去。”
君夜修话音刚落,就见蒙面男子的剑直指过来。幽刚要接下招式,就听见君夜修的冷声传来,“自己领罚。”
君夜修的命令再次传来,幽应声之后很快便隐了身形。
“皇上当真是好胆量,如此之下,依然临危不乱。风范果然不减当年啊。”蒙面男子边说边将挡住脸庞的黑布摘下。
如刀刻般的俊朗面庞,在不断闪烁的烛光之下,棱角更显分明。锐利深邃的目光,微抿的薄唇,倒使得这些赞赏之话,带了些凉薄的味道。
“知道是你,便没什么可怕的。”君夜修笑着说道。
男子嗤笑一声,随即为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没办法,人老了,就不想再动了。武功招式,自然就只有这些。”男子无所谓地说道。
他觉得君夜修能够适出是他,是从武功招式上看出来的。
两人倒也默契,君夜修也笑:“可是我的暗卫依旧不是你的对手。”
男子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可是这样的场景不会很长,他也是知道的。
见男子没有再说话,君夜修接着说道:“你不是再也不入这皇宫?此次前来,莫不是特意给为兄祝寿来了?只是这来得有些早了些。”
男子端着茶盏的手一顿,茶水差点洒在身上,他很快稳住心绪,“皇兄莫不是忘记瑾儿的忌日了?”
君夜修,顿时暗下眸子,悲伤之色,盈满眼眸。
“苏凌,是不是你也不会原谅朕?”君夜修看向苏凌的目光,满含期待。
瑾儿的忌日,他自然不会忘记。只是此次苏凌的到来,他多想苏凌是为他而来,如此,倒也少些愧疚。
苏凌无言,只是手中的茶盏,晃动的愈发猛烈。
君夜修识得这无言。只是苦情的笑了一笑。
他又如何该乞求他的原谅,如果不是他身为皇上,如果不是他执意,瑾儿不会死,苏凌也不是至今都未成婚。
来人正是苏凌。其实他于前几日便已抵达禹都,只是因近几日才是斓贵妃沐瑾的忌日,他也就才在今日以此特殊方式出现。
“如果真的不原谅,我也就像我说的那样永远不入皇宫了。”苏凌自言自语说道。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