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炎立刻就笑了,道:“好!我相信你!你应该是个值得人相信的人。那我们就明天再会!”他说完就立刻抱了抱拳,道:“各位,告辞!告辞!”
南门捞刀已没有任何回应。
何老咪却也向段寒炎抱了抱拳。
段寒炎、江心秋月、第一翻墙三个人,提着麻布袋,往东北方向的袁州城而去。
可是他们并没有走多远,刚拐过这条街的街角,就又绕了回来,在镇上的“云程客栈”租了三间客房。只等天晚,就要去救杨雨燕。
傍晚时分,日已沉西,凉风又起。
南门捞刀、何老咪、苗抚琴等人,依然还住宿在他们昨日下榻之村中酒店。
他们在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等待,有时候是一种痛苦的煎熬,有时候也是一种光明的希望。
但无论如何,等到都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选择。
焦虑常常都与等待同行。
所以,一个人只要在等待,就绝对不会感觉这是一件能让人觉得愉快而轻松的事。
可是无论是谁的人生,大部分都是在等待中度过,在等待着他应该等待的人和事,也在等待着他不该等待的人和事。
小时候等待长大,长大了又等待结婚生子、等待事业有成功的那一天,然后又在等待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