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姑娘说,当年姜长歌在一场恶斗中受了重伤,久治不好,他夫人(母亲哼了一声)便根据一本什么武功秘笈,用一种方法救治他,结果他伤好了,他夫人却从此留在地下,再也没有露过面。”
母亲低下头去,涩声道:“还用说么,无非便是用她自己的命换人家一条命,自己不想活,有什么办法?”
“那倒不是,白雪说了,他夫人实际上还活着的,只是不肯再露面罢了,只怕是救人之际,得了什么怪病。”
“那是那个恶人在骗人,这么多年了,有什么样的病还治不好?”
“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是听姜长歌的口气,我这一回要见到的人,应该就是她了。所以,我认为,多半还是真的。”
母亲以袖掩面,一会儿才道:“你什么时候去见她,我要和你一起去。”
沈丹墨道:“母亲,她究竟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母亲别过头去,沈丹墨道:“母亲。”连呼几声,母亲才道:“别问了,见了不就知道了么?前辈子造的什么孽啊我!”说了这句,呆呆地看着满屋的东西,沉默不语。沈丹墨见她神情,料她不可能会说,也就没问,心里也有点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