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成都征西将军府。东方强被召集到这里,随后吴顺给了他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押送军械!
……
“主公啊,这么多投石车、井阑运过去是要吓死谁?”
东方强身后,一排看不到尽头的马车正秩序井然地往前赶路。车上装的都是投石车,井阑,冲橙锤,云梯等等大型攻城器械。
一次运送那么多,把接任务的东方强都给下了一跳。足足五十架投石车,十架井阑,五台冲橙锤。
新式的冲橙锤巨大无比,照兵器坊的说法,那是可以直接撞击城墙的神器!
吴顺要把这些沉重的东西运到西凉,一度让东方强错愕。不过不理解归不理解,对于吴顺的命令,东方强从来不会过问。接到任务后,他只会考虑怎么执行好。
“东方将军,前方路面坑坑洼洼,马车过不去!”
一疾驰而来的斥候下马禀报道。
“停!”东方强右手一举,整个车队齐刷刷地停了下来。
“去,把路面填平,夯实!”
“是,将军!”
马车载的物件太重,路面不平的话,容易压坏马车。朱雀军团这一路走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免费修路了。
“咱们朱雀军团不是精锐吗?现在咱们干的是什么活啊。运送军械,当后勤就算了,还要修路?”
一个扛着工具的新兵有些不满,嘟囔着嘴向旁边的老兵抱怨。
“狗娃子,你胡说什么呢?精锐就不能运送军械,精锐就不能修路了?那你还吃得比别人好呢。什么叫精锐?那就是无论干什么,都能很出色,懂了吗?”
老兵一副教训后辈的语气,老气横秋地说道。
“哇,张哥,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精锐可不是什么都得能干什么都能比别人干得好么!”
这外号叫狗娃子的新兵似乎找到了对精锐的释意,眼睛直放光。
“对了,张哥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狗娃子凑到老兵身边问道,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以前主公训练时,就是这么说的。主公说的,当然有道理了。”
老兵陷入回忆当中,瞬间又回到了他当新兵的那个年头。吴顺在点将台上,告诉他们什么是精锐,怎么做精锐。依稀记得,那时候的他热血沸腾!。
“老张!干嘛呢?”
负责修路的禆将见老兵在走神,出声喊道。
“哦,没事,没事!”
老兵连连摆手,示意狗娃子别说了,赶紧铺路。
“动作都快点,前方将有大战等着我们!到时候,咱们要让朱雀军团的口号,响彻西凉!”
为了加快修路速度,禆将也是想尽就办法。试来试去还是说打仗最有效果。
“将军,真有大战?”
听到前方可以上战场,狗娃子按耐不住性子,直接蹦到那禆将旁边。
“狗娃子,你吓我一跳。赶紧修路,修不好不让上战场,留你守营!”
“嘿嘿,马上马上。”
能被选进朱雀军团的,都是地方郡兵的佼佼者。不能上战场打仗立功,说出去很丢人的。
被禆将一吓唬,狗娃子立马乖乖修路去了。
不远处的东方强,把这一幕全都看在眼里,这就是他新建的朱雀军团,大家都是兄弟!
一个时辰后,车队继续赶路。前面就是凉州地界了。
……
五天后,金城,韩遂府邸。
“主公,斥候来报,武陵军朱雀军团进入西凉,携带大量淄重。”
阎行正在向韩遂作报告,这些天马腾和魏延没来打搅,韩遂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朱雀军团,东方强?”韩遂反问道。
“正是东方强率领!”阎行如实禀报。
“马腾,西凉落入他人之手矣。”韩遂心情失落至极,为了西凉一地之归属,他和马腾争来争去,死伤无数,最终被吴顺夺了去。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韩遂喃喃自语,东方强号称不败将军,战绩在那放着。由不得韩遂不怕!朱雀军团乃武陵军其中一支精锐。
如今西凉一地,竟然出现两支武陵军精锐。吴顺有什么目的昭然若揭,韩遂恨,恨马腾引狼入室,引火烧身,顺带还害了他!
“岳父大人,何须如此悲观!如今乱世,想要掌控自身命运,唯有一战耳!”
见自己岳父精神萎靡,阎行顿时来了气。
“行儿,说得好!唯有一战耳。胜了,自由自在,败了身死道消,又怕什么?”
韩遂被阎行迸发的豪情感染,决心奋力一搏。
与韩遂这边的悲壮相反,此时的马腾大营里,欢声笑语不休。
“来,马腾敬东方将军一杯!多谢将军为我军送来这么多大型器械!”
东方强到达后,马腾看到连绵不绝的车队,心里给砸塌!
“马将军客气了,都是主公交代的,要谢也该是谢主公才是!”
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东方强还是把酒喝了。他千辛万苦把这些大家伙运来,生生把精锐将士当工兵使用,苦劳大了去了。
“吴大人的恩情,马腾自不敢忘。一路赶来,东方将军辛苦!再敬将军!”
马腾的祝酒辞一套一套的,没多久就把东方强和魏延都灌了一遍,最后三人都喝高了……
马腾酒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士卒到处搬石头。磨盘大的最好,人头大的也行。总之士卒都去找石头!
花了一天时间,马腾的士卒还真搬了不少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