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听你的,不侮辱他就是了。”吕斯寒耸了耸肩,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着采凝,阴阳怪气地问道,“我很奇怪,你姓薛,他姓杨,你们姓两个姓,他算你哪门子哥哥?”
“我们家的事需要你管吗?”采凝美眸一凝,冷冷地说。
“行,你跟你那个异姓哥哥的事情我可以不管。”吕斯寒说到异姓哥哥的时候,意味深长地加重了语气,顿了顿,他在采凝面前踱了两步,折扇轻摇,脸上挂着坏笑,恬不知耻地道,“但是,你们家的事情,我还是不能不管的,因为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如果答应做我女朋友,我马上回去把你爹放回来。”
采凝那张白皙俏丽的脸庞一下子红了,与此同时,她心里的怒火也压抑不住地冒了出来,抬手指着吕斯寒,横眉怒叱道:“你休想!”
“凝儿,我劝你对命运不要做无谓的抗争。你爹能不能被放回来,就取决于你的态度。”吕斯寒咄咄逼人,肆无忌惮地说。
围观群众似乎听明白了,这吕斯寒要趁着薛神医被关起来的时候,逼迫神医的女儿嫁给他。这算什么,简直是趁火打劫,欺凌良家女子!大家都用憎恶的眼神瞅着吕斯寒,如果眼神具有热度,那么此刻投射到吕斯寒身上的眼神的温度足有上千度,可以把他烧成灰烬。
“你无耻!”采凝怒气萦胸,差点要气晕了。
“我无耻吗?”吕斯寒摇了摇折扇,眼睛色迷迷地盯着采凝高耸的前胸,嬉皮笑脸道,“我这都是为你好。”
“凝儿小姐,你跟了我们公子,他一定会对你好,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对呀,跟了我们公子,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么好的事情到哪里去找!”“我们公子真的真心喜欢你,为了你,他拒绝了好多美女的求爱。”吕斯寒身后的两名随从阴阳怪气嘻皮笑脸说道。
“滚!”采凝气得娇躯发抖,伸手指着吕斯寒,怒声叱道。
“你叫我滚?只怕我滚了之后,你们家的医馆就保不住了!”吕斯寒皮笑肉不笑道,然后伸手向侍立在旁边的城监局长巴旦做了一个动手的示意动作。
巴旦对于吕斯寒的意思心领神会,抬手一挥,向手下的城监沉声下令道,“摘牌!封门!”
“是!”几个如狼似虎的城监立即执行命令,摘牌的爬上梯子准备摘牌,封门的给拿出胶水准备在门上刷胶水,还有三名城监则像钉子一样竖在采凝身边,防备她再次推梯子闹事。
“砰~砰~”“哎呦~”“噗通~”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围观群众头顶上卷过,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在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中,那几个企图摘牌子和围在采凝身边的城监向大门两边乱飞最后跌倒在离大门七八米远的地方。
仿佛画面切换一样,在采凝的身边,那些城监原来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青年,身穿白色圆领短袖t恤,下身穿藏青色的运动长裤,脚下踩着一双蓝白相间的跑步鞋,身高一米八左右,他的额头宽广,眉毛像两柄黑色的匕首一样紧贴在他的眉骨上面,眼睛炯炯有神,眸子像星星一样闪亮,鼻梁高挺,脸庞白皙中带着红晕,浑身上下带着一股清纯俊朗高贵正直的气度。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刚刚从景湖市风尘仆仆跑步赶回来的杨任。他回来的路程并不顺利,在路上遭遇了强力伏击。
从景湖到龙原一百公里的高铁路线,前面四十公里几乎是一马平川,最多是从桥上跨越江河溪涧,但是后面六十公里,则有一半以上是在从崇山峻岭中穿行,沿途上,群山之中开凿了十数条长短不一的隧道,高铁从一条条隧道中呼啸着穿过。在穿过隧道的时候,杨任没有办法在轨道上奔跑,干脆跳上一辆高速奔驰的高铁车顶,在车厢上坐着,让高铁载着他,顶着狂风,从一条条隧道中穿过。
在蜿蜒前行的铁轨前面,崇山峻岭的中间偏西的位置,矗立着一座海拔高达一千九百米的山峰,名字叫做牛游峰,站在牛游峰山顶上,远近三十公里的山景都一览无遗。
两名身穿火药蓝色劲装的青年凛然矗立在牛游峰山顶上,用冷冽的眼神眺望着跟在一列高铁后面狂奔了一段路程后来跳上火车车顶的杨任,眼看高铁从一条条黑暗的隧道之中钻出,即将进入他们所在山前的略微开阔的山谷。
“怪不得罗邬二太保都拿他没办法,这小子的确不简单!”站在一棵树下的长着尖下巴的青年徐徐开口道,他的语气中似乎透着一些对杨任佩服和赞许的意思。
“荆太保何必长他人志气?”另外一个站在一块突出石头上的长着蒜头鼻子的青年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道,“罗邬二太保不过是新晋的一级超人,心浮气躁,难成大事,而这小子又一直深藏不露,他们大意失荆州,吃些小亏在所难免。”
“樊太保,还是小心一点为妙!这次可是公子身边的沈太保亲自点名让我们俩截杀杨任,咱们要把事情办得圆圆满满,别让沈太保失望。“荆太保扭头看了樊太保一眼,语气严肃地说。
荆太保叫荆成,樊太保叫樊宽,两人都是普天基因天青岭基地的中级超人。荆太保是四级超人,是本次截杀行动的负责人,樊太保是sān_jí超人,是截杀行动的具体执行者。
“荆太保你就放心好了,我樊宽一定会把杨任这厮截杀在牛游峰隧道之前。”樊太保冲荆太保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