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踩着落日余晖向东走去,与一名绝美的女子在戈壁中漫步,那感觉真的挺不错的。
因为罗布泊地区早已不是当年的禁区,所以游人应该不少,所以我并不担心需要在戈壁荒漠上过夜。
果不其然,我们不久之后就看到几辆越野吉普车飞驰在戈壁上,我们迅速地向他们挥起手来。
车子朝我们开过来便停了下来,我们谎称是徒步的驴友,现在临时有变,想搭车去罗布泊镇上。
这个车队也是驴友组成的,而且有凤晴儿这个美女求援,那些大老爷们自然二话不说便派了一辆车送我们到东北方向的罗布泊镇上去了,我们补了他们的油钱,车子折了回去,我们在镇上吃了饭,随便找了家客栈,便各自开了房间。
罗布泊镇是个军管极严的小镇,但对于我们这种证件齐全的普通人自然也是比较安全的。
这一夜,我睡的极香,连梦都没有一个。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还是由凤晴儿的敲门声给炒醒的。
当天用过早点,我在镇子上买了一束花,租了辆车,带着凤晴儿来到彭加木遇难纪念碑前。
纪念碑被一个木栏围着,木栏里面放着一些祭品烧完的灰烬。
虽说我们知道了真相,但其实已跟他无关。我所敬佩的还是他那种不畏困难,敢于冒险的精神。
从那里回到镇上,休息半天后我们找了个顺路要横穿返回敦煌的旅游车队,因为是回程,在路上并未耽搁太多时间,半夜时分就到达敦煌。
到了敦煌,也意味着我和凤晴儿要就此分别了,这次漠北之行也就告一段落了。
在敦煌休息了几天,我们讨论再三还是去做了dna鉴定,在等待鉴定结果的同时我俩顺便把敦煌知名的景点都游玩了一番。
鉴定的结果显示我俩并没有血缘关系,这让我俩松了一口气。
当我与凤晴儿挥手踏上返程的航班时,我的心中竟有丝不舍,我预感我和她还会有更多的瓜葛。
当然,我的心中仍然堆满了疑问,老瓢头依然生死未卜。我的父亲依旧下落不明。那口井旁老头子留下的字是什么意思?那些巨石阵到底是谁建立的?复制人组织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