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凤晴儿上前将门打开。
正是昨晚把我玩得团团转的叫娜依莎的白衣女子,“晴儿妹妹,他醒了吗?”
“早醒了。”
“哦,晴儿妹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有吗?可能是屋里热吧。”
凤晴儿把娜依莎让进房间,还偷偷地瞪了我一眼,那感觉就像做贼一般。
娜依莎今天穿着传统的泰式女装,上身裹着一片线条精美,颜色素淡的抹胸,露着美丽的香肩和平坦的小腹,下身套着同样颜色的筒裙,穿着金丝边的高跟凉鞋,秀气玲珑的脚趾上涂着淡红的指甲油,显得更加可爱和完美。她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娇媚灵动,那顾盼生辉的眼睛,那挺翘笔直的玉鼻,那嫣红细腻的樱唇,完美的镶嵌在美丽无暇的脸庞上,她真的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是人间的奇迹。
“卢先生,感觉如何?”
“感觉不错,还得谢谢你的‘照顾’。”我故意把照顾咬得很重,以此来表达我的不满。
娜依莎听出我话中有话,莞尔一笑:“卢先生,你应该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我不回话,端起水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怔怔地看起她来。
娜依莎见我如此,脸色竟升起了一丝红晕。
我的心里肯定是要一个交待的,千里迢迢引我来到曼谷,如果说只为了试探一下我对凤晴儿的态度,打死我都不信,而且还给我下降,解降,这于情于理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卢先生,你对昨晚的事情一定很奇怪吧?”
我仍然不接话茬,但娜依莎倒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说道:“第一,我们确实是想试探你是否是合适的人选。第二,我们实际上也是为你解降。”
“降头不就是你们下的么?”我神色一动。
“如果说不是我们下的,卢先生是否会相信?”
我狐疑地看了一眼凤晴儿,凤晴儿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实际上,你一下飞机,我们就知道了,那时候也仅是关注你的行踪而已,而且这还是看在凤晴儿的面子上。但在这个过程中,我的人发现有另外一伙人也在对你实行监控,而我们也随即调查了那一波人,背后竟是泰国有名的三大降头师之一桑猜领导的组织,当那个小女孩将信签交于你时,我就知道你被下了降头,出于对你的保护,我邀请了德玉高僧出手救了你一次。”
任凭她说得舌绽莲花,我还是有点不信:“首先,我和那个什么桑猜无怨无仇,他为何要害我?其次,就凭那一封信签就能给我下降?如此一来,你们降头师那不是可以称霸世界,想灭谁就灭谁?!”
“你和那个桑猜有没有仇,我无从知晓。但是他和你父亲却是有着深仇大恨?”
“嗯?还有这种事?”
“是的,当年桑猜的弟弟桑南在我们泰国降头师里也算数一数二的人物,可在一处宝地被你父亲灭掉。”
我心知娜依莎不会在这事上说谎,因为这很容易就能打听得知。我犯起嘀咕,心道我们家老头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连降头师都能干点?而且死老头子,有这样的本事也不传给我,留下这一堆仇人不得把我给坑苦了。
娜依莎说得如果都是真的,那她还算我的救命恩人,做人要分得起是非,我这时候打消了置气的心思,“娜依莎,那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呢?”
娜依莎看了眼凤晴儿:“看来晴儿妹妹没有告诉你呀。”
“他刚醒来,我哪有时间跟他说。”凤晴儿翻着白眼道。
“咯咯咯,是么”,娜依莎笑了起来,“我可知道他早就醒来了呢,还听到……”
“你听到什么了?”我和凤晴儿同时紧张地问道。
“咯咯咯,看看你俩,我什么也没听到啊。”娜依莎笑得花枝乱颤。
凤晴儿做到娜依莎跟前,抓起她的痒来,便挠边说:“娜依莎,你也学坏了。”
娜依莎被她挠得斜躺在沙发上,为了躲着凤晴儿的指甲竟然滚了起来,而凤晴儿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
她们穿得本来就不多,再这么一滚,不时一大片一大片的春光就这么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突然感觉我的嗓子眼有点发紧,不自觉地吞起了口水。
“咕咚”
“咕咚”
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有这个福份,能见到如此的美景。两个美女,一个娇媚,一个纯美,要是都能妻之,那该多美。我突然有点羡慕古代的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只可男人的好时代已经成为历史,徒留一声声叹息。
我要再这样看下去,待会儿肯定会走不动路。所以我便轻声地咳了咳。
她们似乎这才想起有个大男人还在边上看着,于是停止了嬉闹。纷纷把衣裙整好,凤晴儿瞪了我一眼,对我啐道:“便宜你了。”
我只能装着迷茫地看着她,随即很快地转移话题:“娜依莎,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哦,我是一名降头师。”
“是三大降头师之一。”凤晴儿补充道。
我心中巨震,感觉有点难以置信,仔细地打量了下她,顶多三十来岁,怎么会是三大降头师。
“怎么?你不信?”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中的幻降,只有三大降头师能解,那位高僧玉德也不过只能帮你压制一段时间。昨夜之所以寻你深夜过来,也是为了在子夜十分更易将降头引子引出。所谓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