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擦汗的动作一僵,呼吸停滞后恢复,眼神若无其事地看向前面,“禹白老师……你怎么退出暗部了。”
“内心我是非常爱好和平的人,这点过于优秀的品格你确实可能会没看出来。”禹小白眨眨眼,“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佐助嘴角一抽,心中升起来的情绪被冲散掉,对于这话明显是不信,不给面子地“戚”了声。
“其实就是不想干这行了。”没等佐助想继续说什么,旁边的人就自己补充了,他愣了愣,“嗯……不太适合吧,每个人都会在生活里不断选择,一种状态不会一直维持下去,佐助你以后也会遇到的。”
后半句似乎藏着悲伤春秋的话佐助理解不能,只是一位能让他感到愉悦相处的人要离开的氛围在心里渐渐浓厚,他低下头,看到了膝盖上今天爬树留下的淤青,红红绿绿,晚上贴上膏药后会很难看,他在很努力地学习。
别过头,佐助轻声道:“禹白老师,那听你的意思,是要离开很久。”
是否是暗部里的一位强大忍者,这在佐助心里不知不觉已经不重要。
“这个嘛……”禹小白哈哈干笑,看了看头顶被廊檐和晴空分成两半的世界,“说不准呐,应该会挺久的,毕竟是到村外面‘旅行’一样,哎说到这个,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艰辛有意义的外出游历可也是优秀忍者的试炼之一呢……小孩子不懂的……”
对于去多久的问题,禹小白开始扯谈,他连去哪都不知道,估摸着是各国奔走了,时间也会一年两年的起步,晓前期的工作范围是大半的大陆,不会太简单。他不太想直接地说会去好几年,很可能你毕业的时候才回来。奇怪不正式地成为师徒后,羁绊的积累自然地加深,此时和从前能淡然看着佐助跪在灵堂前不一样了。
至于暗部去留问题,禹小白说得差不多,确实是不合适了,大方向下,没有提升必然离开。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佐助语气不满。
“连学校都没毕业,你成为下忍了再说吧。”禹小白如今年龄优势很大,怎么说都没毛病。
“……”佐助确实反驳不了,不服憋着,又打不过。
两人都没说话后,谈话异常安静起来,微微的暖风吹拂院子,花草窸窸窣窣,在用作爬树练习的那棵橡树的影子,从矮小变得拉长,佐助开口了。
“那我知道了,禹白老师,我会自己好好训练的。”
禹小白挠挠头,他刚想打破沉寂呢,“嗯,那就好,其实正常作息就行,这么小别整天把训练挂在嘴上……”
又聊了几句,佐助撑手跳下廊道,“时间不早了,今天我先回去。”
“行,走前我会跟你说下的。”禹小白也不送了,就坐在原地挥挥手。
佐助撇撇嘴,又没人要求你来跟我说,什么都没回,推开门走在回家路上。
……
交代完了唯一一件在村子里比较在意的事,禹小白松了口气,在一个未知的方向上,既然一开始佐助鼓起勇气敲响他的门,不管如何,稚嫩尚浅的时光里敌友未分,他会尽力做到最好。
第二天,禹小白依旧在家闲得慌,就依照原计划去火影办公楼准备接个小任务,练练手的同时缓减些三代可能的戒心。
不过,当禹小白走近火影办公室说完话后,发现情况发展的有点不太对。
“朝名禹白,空闲久了是不是有些不适应啊。”猿件,早有预料般笑眯眯看着禹小白,“看你都来接任务了。”
禹小白被对方这奇怪眼神看得不自在,没有恶意,但怎么觉得猿飞等他好久的样子。
“想完成一个b级委托?从忍者精英暗部中退居下来的忍者怎么可以就接这样低等级的任务呢?”猿飞的话让禹小白打了个寒战,麻烦您好好说话。
“不知火影大人的意思是……”禹小白无奈地看着猿飞。
“我这手上刚好有个特殊的a级任务。”猿飞捣鼓一下,从抽屉里找出一份文件,推移过来,“计划是组织三个人去,两个人目前已经预备好了,想了想去,朝名禹白你就非常合适。”
“特殊的a级,三人小队?”禹小白小心翼翼地拿起文件,打开看起来。、
仅仅看了几行字,禹小白的面色就十分古怪。事实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每一季度,各部门轮流特派人员去忍者学校……视察观看,提出见解建议……进行教学讲课!?”
听到这惊讶的语气,猿飞点点头,笑着道:“没错,就是这个。忍者学校是一个忍村培养新鲜血液的来源,意义十分重大,我们是很重视这方面工作的展开。除了有中忍进行每日教学任务外,每隔一段时间,木叶也会派各个部门的经验丰富者,把一些实用有价值的东西,提前介绍给孩子们,一切外了孩子们的长远发展……”
猿飞这波宛如教导主任的拳拳之言听得禹小白一愣一愣的,木叶还搞这东西?还派优秀“专家学者”到学校里讲座呢?
“火影大人,你没有开玩笑吧。”禹小白勉强笑道,文件里清晰的策划在逼迫和他接受现实。
“怎么会是开玩笑呢。”猿飞又掏出一个可以挂在脖子上的证件,活像某某场合工作人员的牌子,“上季度是医疗部门的医疗忍者去的,按顺序就轮到暗部了。”
“这是交流凭证。”猿飞似乎没有给禹小白拒绝的想法,将既视感很强的牌子塞到禹小白手里。
【暗部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