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小白眼神动了动,突然注意到了远处树干边缘露出来的蓝白衣服。
当走到另一面时,禹小白无奈地笑了笑,他被即将远游的心情搞得不那么从容,竟是没注意到大树树干的另一面坐着个人。
禹小白看着闭上眼呼吸均匀的佐助,衣服脏兮兮的。
应该是训练太累了,这傲娇孩子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犹豫了下,禹小白没有叫醒对方,找来纸和笔,写下了过来时想说的东西,然后用一块石头压在草地上。
从屋子里找来一块毯子,给佐助盖上,禹小白起身,紧了紧身后的背包。
转身想离开时,想到什么,禹小白眨眨眼,缓步走到沉睡安宁的佐助面前,弯下腰,右手伸向对方额头。
……
佐助感觉恍惚中,额头被某种熟悉的手法弹了下……
这种感觉如此熟悉温暖而又让他马上生出嫌恶,那股重新升起的依赖被他压下去,他不会再是那个懦弱的弟弟了。
训练后的浑身无力中,他慢慢睁开眼醒来。
精神还有点迷糊,秋风冷冷地吹在出过汗的皮肤,他一伸手,摸到了柔软的东西。
毯子?
佐助偏过头,突然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青色泛黄的草地上,灰色的岩石,被压住的白色的纸。良莠不齐的草往一个方向倾斜的时候,白纸被吹动起来,哗啦啦,压痕往下,他看到了一角的黑色落款。
朝名禹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