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以前的事，你不是都听过了吗？”
在军演期间，好几次凛睡觉前都缠着陆少曦讲故事，陆少曦几乎把小时候有印象的事都说了遍。
“还有你和沈小姐的故事没说过。”凛握住陆少曦的手微微有些用力。
“我和她的故事？”陆少曦怔了怔，叹道：“好吧，你想听，我就给你说说。”
可能是陆少曦一肚子的话都没找到说话的人，陆少曦忍不住便将与沈梦瑶过去的往事说了遍。
凛安静地听着，直到他说完，才小声问道：“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应该是喜欢的吧。”陆少曦轻叹口气，苦恼道：“可是我也喜欢如绚，更觉得不能辜负如绚，你说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