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本想按着女大学生强个暴,结果反被按着打得鼻青脸肿,他浑身青紫淤痕可怖,这还不是最要紧的,内心受到的伤害多一百倍。
恩。
大概再也不会相信女人了。
什么是女人?
长着一张美丽的脸蛋,皮肤白嫩,身材纤细,水蛇腰大长腿,说话温柔得像邻家小姐姐?
不。
也可能是女汉子。
王进被打得嗷嗷直叫,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呜呜。
明明另外三个女大学生也都不错,他咋就选了最黄暴的那个,肉没吃到不说,还被追打。
村里人知道会笑死他的。
“救命,救命……我错了,哎哟……我真错了……”
思如无动于衷。
最后还是莫念筱三人劝得口里直冒烟也没把门说开,又怕思如真的打死人,留下一人继续守在门外,另外两人匆匆去喊了村支书来。
正在午休的村支书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什么!”
屋里进了贼?
他穿着拖鞋就走出去,“刘老师人没事吧?”
“然然?”
这倒把两人问住了。
罗田田眨了下眼睛,“应该问那贼有没有事。”
村支书一愣,不懂。
其实对支教老师宿舍进贼一事,他并不觉得吃惊,村里那么多单身汉,能忍得住才怪。
饥渴呀。
今年的女大学生又水嫩得像才刚冒出几片叶子的荠菜。
但,贼有事?
男的还压不住个女的?
见村支书有点懵,罗田田一脸无辜无害:“然然房间的门是关着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从她的话里,恩,目前应该是在教育小偷重新做人。”一对一私人订制。
“咱们还是快走吧。”莫念筱说道:“我怕去太晚,那个倒霉的贼真的要重新投胎做人了。”
村支书脸很木。
为什么他一点都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
是代沟,还是文化程度差距太大?
三人急匆匆的往学校去,期间又遇到些无所事事游荡在附近的村民,几乎都是男的。
有老有小。
大队伍。
被这么多人用放肆的目光打量,不,应该是搜刮着,莫念筱跟罗田田精神顿时紧绷起来。
好烦。
长山村的村民还真是没礼貌。
但两人并没多想,毕竟生活在大城市里,又接受现代教育长大,法律意识是很强的。
恩。
只是看,是道德问题。
再说还有村支书在呢。
大队伍很快走到学校,莫念筱罗田田终于松口气。
“诶?门开了?”
莫念筱忙走过去。
陈檬脸有点白:“筱筱,你做好心理准备……”
话还没说完,莫念筱已经走到房门口,朝里面一看,在泥土地上,正躺着个陌生男人。
“哎哟,哎哟喂……”
男人弯成虾米状,露在外面的皮肤布满棍痕。
红的、青紫的。
嘴角有血丝渗出,左脸红肿,高高的隆起。
村支书也紧跟在后看到了屋内的情景,瞪大眼睛:“王进,怎么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虽然被打得面目全非,但村支书还是一眼就认出地上那人是村里有名的单身汉家族。
一家四兄弟,全光。
如此,他跑到学校来也就想得通了。
王进心里很委屈,看到村支书,立马就告状。
“叔,那贱人打我!”
呜呜。
身体上木棍打出来的痕迹连起来可绕村子一圈了。
真狠。
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那死女人。
村支书皱起眉头,看向手里端着水杯的思如,他脸色很不好,“刘老师,你为什么要打人?”
质问。
毕竟吃亏的是村里人,人都是护犊子的。
还有个原因。
这次来的四个女大学生,说得好听是支教,帮助贫困山区的儿童学习的。其实在长山村所有村民心里,认不认得字并不太重要。
支教?呵,不如援交。
人没文化不会死,但没老婆,就要断子绝孙。
孰轻孰重。
老师是崇高的,可在这里被看轻了。
低贱的女人居然敢打男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村支书很愤怒。
王进再怂,再没用,那也不是一个***能打的。
莫念筱三人紧围在思如身边,抱团寻求安全感,她们不傻,当然听出了村支书话里的不满。
很紧张。
陈檬抿紧嘴巴,小声道:“然然,怎么办?”
思如看着一脸要交代的村支书,微微一笑,云淡风轻,解释:“我什么时候打人了。”
恩。
眼睛还觑了王进一眼。
王进:……
卧槽卧槽!
他这么大个人一身是伤的躺在地上,居然否认。
气得跳起来,然而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身上新鲜出炉的伤,王进顿时哎哟哎哟的惨叫。
一瘸一拐走到村支书身边,委屈:“叔,你看看我这,都是那臭女人打的。”
指着放在桌上的木棍,“凶器还在那儿呢。”
莫念筱冷笑道,“那你怎么不说然然为何要打你,她根本就不认识你,又不是疯了。”
见人就打。
不过,然然还真打的贱人。
王进怒吼:“她特么的就是个疯子!”人妖。
一想到这,王进就很丧。
“你……”
思如拉住莫念筱的胳膊,笑眯眯的说道,“这天挺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