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水门大惊失色,惊呼道:“什么?连自来也老师都……”
千手扉间脸色凝重,皱着眉毛哀叹道?:“纲手也败下阵来了吗?不愧是宇智波斑!”
房间里的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千手柱间身上,掌握着绝对武力,他的意志直接关系到房间里的走向。
千手柱间只感到头疼,“这家伙还真是令人讨厌呢!我想好好跟后辈说说话都不行啊!虽然不知道这孩子听了我的话,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但如果现在无视他,今后他必将成为另一个斑。那样即便战争结束赢得了胜利,也没有任何意义。”
千手扉间被定住,没有办法自由行动,破罐子破摔的说道:“以这个状态就算勉强赶过去,也帮不上忙。大哥又是这么任性,随你的便吧!”
猿飞日斩是初代火影的弟子,就算心里在着急,也无法直接命令,与水门一起矗立在哪里都没有办法,只能任凭初代火影的吩咐。
大蛇丸用秽土转生之术召唤出来了历代火影,可是他并没有向木叶复仇的打算,只是想要让这些知晓一切的人们回答佐助的疑问。在历代火影口中佐助核实了鼬为了村子所付出的的心血,也明白了宇智波的恐怖之处,但围绕在他心里的疑问是“何为村子”、“何为忍者”、“何为家族”这些为什么可以令鼬付出一切,初代火影柱间也很乐意解开这个少年的心结。
千手柱间豁达一笑,紧接着席地坐下来,“我想想,该从哪里说起呢!对了,说到村子和忍者……得从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说起。”
千手柱间开始诉说起了当年的往事,从两人的懵懂的相识、碰撞中的相知、家族敌对下的无奈相杀、最后放下一切的联合组建木叶忍村,之后的不和,最终宇智波斑带着九尾,以究极体的须佐能乎合成野兽之难,以威装??须佐能乎的状态,在终结谷向初代发起终极挑战,最终不顾一切,从背后击杀了曾经的兄弟。他都没有隐瞒,全部坦诚相见说了出来。不管两人最后是不是以死相博,千手柱间一直认为斑是个很有创意和想法的男人。
千手柱间笑着道:“虽然不清楚斑是怎样复活的,但我确实杀害了朋友,为了村子。是的,所谓村子,最初是我和斑所期望建立的村子,是能将家族和家族连接起来的地方。它是从混沌中建立秩序,并将其维持下去的关键。”千手柱间露出向往之色,“它曾经是为了保护孩子避免无谓的纷争,用来实现和平的地方。然而却还是滋生了你哥哥鼬背负的那种黑暗。现在想想,斑说的话是对的。他可能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导致这一局面的忍者是我。而默许了这一切任其发展的忍者,也只有我。然后我领悟到……”
千手柱间真诚相待,开始正面回答佐助的问题,“忍者应该是为了实现目标而忍辱负重的人。但不同立场会有各自的目标,同样会造就不同的忍者。就像斑和我一样!”
佐助面无表情的问道:“所谓的忍者,是忍辱负重之人吗?只为了达成心中目标。”
千手柱间沉思,点头道,“为了实现目标!对我而言,目标是建立村子。但斑似乎找到了其他道路。虽然刚才那个大蛇丸说斑复活企图消灭这个世界的忍者,其中细节我并不清楚。”
大蛇丸眯着眼睛,插话道:“宇智波斑用的是叫无限月读的幻术。”
佐助补充道:“无论村子、忍者、国家和平民,他要使一切都陷入幻术之中,并随心所欲地操纵一切。这会让我的哥哥、斑的弟弟……还有你们想要守护的一切,都化作虚无。”
柱间喃喃自语道:“月读之梦吗?这就是斑的梦想啊!”
佐助道:“也就是说我哥哥他……不曾言及你的意志,却将它默默地继承下来。哥哥他……肩负着一族的重任,却又……站在村子和家族的夹缝之间……他不惜杀害了亲生父母……背负着屠杀全族的叛忍污名……却依然监视着与村子敌对的组织。侥幸复活后,还为了能再次保护木叶而骄傲……哥哥比你更加忍辱负重啊!并且带着身为木叶忍者的骄傲而离去了。”
佐助冷笑,讥讽道:“最理解你的人依然是宇智波的忍者,多么讽刺的现实啊!”
“你说的不对!”
猿飞日斩打断他的话,“村里对于宇智波一族一直有两种声音,团藏一心想灭绝宇智波一族,而井上文英持反对意见,他跟鼬一起想要分裂它,之后让你们宇智波融入村子。”
“井上文英!”
佐助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参与了宇智波灭族之事。从阿飞或者鼬嘴里,并没有听过他还参与其中。
“他当时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怎么有资格参与其中呢?”大蛇丸目光幽幽望着三代火影质问道。
“他是一个百年一出的天才。”
猿飞日斩先是给井上文英下了一个让大蛇丸郁闷的定论,接着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的年纪虽小,不只是露出了对术的天赋,就是对忍界局势也是有着独特的见解。当时他年纪虽小,可是已经为村里立下许多功劳。”
“你这么推崇他,为什么不收他当做弟子呢。”大蛇丸不爽的说道:“以你“忍术教授”的本事,一定能培育出威震天下的强者。”
大蛇丸对于三代火影的感情非常复杂,不只是师徒之情,还有着父子之间的舔犊之情。两人的恩怨情仇,不是是非对错能够说的清,除了两人之外,就算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