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输了!”楚河站在飞扬的花絮中,背负着双手,然后用英语和帝辛交流道。
为了避免被窃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至于故技重施,借用茅厕遁法,避免被窃听,一来不雅,二来上升到了仙的层次,已经不管用了。
“所谓让观众熟悉,有观众缘,这当然不错。但是同时也还要注意尺度,注意分寸,留有余地和新鲜感。而我接下来要做的,却是推动整个局势,不断的重复昆虚,这会让观众逐渐的由习惯转为平淡,当以习为常的时候,就再难带来什么惊喜感了。”楚河一针见血的继续说道。
帝辛虽然听得懂,但是说起英语来,嘴巴依旧还是有点打结,一句话在嘴里转悠了半天,终于还是勉强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你这么做,究竟为什么?这一次帮阐教取胜,下一次帮截教取胜。这种方法,确实可以将他们拖入泥潭,让他们在舞台上纠缠不休。但是就像观众会厌烦一样,他们迟早也会厌烦。你做的这些,其实本质上,并没有什么意义。”
帝辛并不蠢,只是性子急,脾气躁,缺点城府,加上政治敏感度不够而已。
额···这么一长串形容下来,似乎已经不比直接形容他蠢好多少了。
楚河的视线却在飘远,半响才道了一声:“我为的,是那终将到来的战争罢了。”
“思想是最为可怕的东西,它悄悄的扎根,影响着你的判断,而你却毫无察觉。”
“但是它也是最伟大的东西,它让你活的明白,活的清醒,活的自我···或者自以为是的自我。”
猛然转身,楚河对帝辛笑道:“看过盗梦空间吗?”
帝辛当然看过,他在现代待的时间可不短,玩游戏、看电影、泡吧、捡尸体,什么没干过。
所以面对楚河的疑问,帝辛迟疑的点了点头。他还是不懂,楚河究竟做了什么。
“看过就好!”楚河笑着错身离开,那说话只说一半的恶意,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坏毛病。
计划如同楚河所预演的那般,开始持续的进行着。
而变革的烈火,依旧不断的以朝歌为核心,烧遍了整个大商以及它所领导的每一块诸侯国的领地。
人口!
人口的矛盾终于开始越演越烈。
工厂、矿场、行商都需要大量的人口为基础,而消费市场,也需要有购买力的平民参与进来。
解放的奴隶远远无法弥补这个数字上的空缺。
因为过分的经济发展,超越了人口的增长。
而一些抱残守缺的诸侯、贵族们发现,自己所持有的奴隶,正在不断的逃走。
正如楚河所言,战争其实是无法避免的。
楚河的所作所为,也仅仅只是拖延了时间。
毫无征兆,却又理所当然的,位于北方的一个小诸侯,率先反了。
这位诸侯原本拥有肥沃的土地,但是当变革到来时,他没有跟随起浪潮,随波而起,而是紧守着自己的领土,继续种植农作物。
随着经济腾飞的到来,新的粮种和耕种方式的推行,他原本称得上繁华的领地,迅速的萧条下来。
如今更是有大量的奴隶逃走。
财产不断的流失和缩水。
这位小诸侯不懂得什么叫做经济,也不懂得什么叫做市场,更不懂那么多玄玄乎乎的大道理。
假如活不下去了,那···一定就是商朝的错,是当今大王的错。
既然是他们的错,那便反了吧!
叛乱很快就被平息了。小诸侯的脑袋被制作成特殊的‘工艺品’,流传在各个诸侯的领地,这是来自商王的警告。
但是战争的敏感神经,却已经被拨动。并非这小小的恐吓所能阻止。
在叛乱平息了大约四个月后,以西岐为核心,纠集了大小二十来位诸侯,在岐山上祭祀苍天,燃烧了祭文,讨伐大商,以诛不义。
其中自然也细数了帝辛的诸多不是,列出了大大小小数十条罪状。
若是他们最终赢了,那么这些罪状就是真的,无可否认的事实。帝辛会被再次钉死在耻辱柱上,受后世无数人的唾骂。
若是他们输了,那这罪状自然就只是污蔑,一群反贼之言,如何能取信于众?
战争!
彻彻底底的爆发了!
不过与曾经的封神之战不同之处在于,大商获得了大量的人心拥戴,并且在军械、装备上有优势。
如果这只是一场凡人的战争,那么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交锋、纠缠之后,叛乱会被平息,新的技术、产业、文化等等的一切,都会被全盘的接受,然后不断的发展,直到下一次矛盾的爆发。
但是这场战争一旦开始,就绝不再由凡人控制。
他们只是摆开了棋盘,落子的却是那些原本逍遥在天外的仙人们。
第四界戏剧大赛,阐教一众第三次输给了截教。
楚河那一招‘助攻’带来的效果,甚至超过了楚河本身的想象。
所以当阐教‘毫无新意’的戏剧,对上了截教妙想无穷的戏剧,胜负已经十分明显。
一连输了三次之后,阐教一众便纷纷愤然离去,再也不愿参与这玩笑似的戏剧大赛。
而姜子牙,也在楚河的有意纵容下,悄悄的离开了一直束缚他的才华,让他做一些鸡毛蒜皮小事的朝歌。然后在渭水‘巧遇’了姬昌,于是一拍即合。
姜子牙被拜为相,同时以姬昌的义子雷震子等为由,不断的将阐教仙拖下水,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