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那穷蝉已被共工氏所囚。如今这个穷蝉,应该是假的,我们当立刻擒下,将其斩杀。”一个老巫对观兜如此说道,眼中泛着杀机,枯瘦的脸上,带着狰狞之意。
而另一个老巫却有不同的看法:“不然,或许共工氏所擒的那位穷蝉,只是他们自己做出来的假象。用意就是迷惑我们,让我们杀了穷蝉,恶了颛顼。从而成为他们攻打颛顼的先锋。”
“我们与共工氏有千年盟约,以祖灵和三皇起誓。他们不可能违背誓言,蒙骗我们。”之前那个老巫据理力争。
“誓言虽真,但是这世上解除誓言,或者瞒天过海的神通,可不止有一种。岂可儿戏到,听信所谓的盟约之言?”后者同样振振有词。
总之是谁说的都有理,就是得不出一个统一的答案。
观兜听的眉心发疼,不由咆哮道:“够了!都住口。”
视线转移,眼神落在一个清丽的身影上,眼神深处有着难以消除的贪婪:“骊羌,此事与你有关,你是什么想法?”
清风穿过竹林,从殿外吹来。
轻轻撩起了女子银白的长发,纤细而又整齐的发丝,微微的撩拨了一下菱形的红唇,贝齿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