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分明以灵木为桩,直扎地脉,这楼不该歪才是···。”江小白看着越来越斜的高楼,很是不解。
随着距离三十六天的工期越来越接近,众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急迫感。
如果不能将高楼如期完成,那会不会引发什么不好的后果且不说,至少后续任务肯定就没法继续。
这一趟黄鹤楼副本,虽然不算是白来,却是大大的浪费了,连主线都没有彻底接触到。
接下来两天,江小白四人,召集人手,做了许多尝试,甚至改变了最初的图纸计划,将作为基础的第一层,进行扩建,想要稳住根基。
但是还是没有用,一些所谓的常理,在此处赫然无用。
楼越来越歪,似乎只缺一阵大风,就会彻底坍塌。
“算了!先别忙了,让大家喘口气,我酿了一些果酒。喊大家过来都尝尝吧!”楚河抱着酒坛子,放在工地附近对江小白、凌小钰等人喊道。
几人之中,楚河是最为镇定的。
因为他有足够的把握,即使是这次不成,退出了副本,依旧可以故技重施,将这个副本重新开启。
即使是失败了,也不过是多积累一次经验。
工人们大多听了楚河的话,便放下手里的活计,跑过来找楚河讨酒喝。
“小哥(guo)!这楼建不得!怕是触怒了山神爷爷!他不让你在这里建楼咧!”一个中年木匠喝了一口果酒,然后小声对楚河说道。
“小哥!要不你去庙里请一尊金佛埋下去,用金佛压住山神,说不定能够把这楼盖起来。”另一个工人也插嘴说道。
楚河听了也只是笑笑,并不答话。
一群人正喝酒闲谈,却听见有歌声远远传来,近了方才听清。
“大道从来属自然。空堂寂坐守机关。三田宝,镇长存。赤帝分明坐广寒,日月交加晓夜奔。昆仑顶上定乾坤。真镜里,实堪论。红霞晓寂门···。”
顺着歌声望去,便见一道人,脚踏芒鞋,手持竹杖,道袍上满是油污,长髯纠结成团。
端是一个邋遢不修边幅。
听闻歌声,本以为是高人游方而来者,都摇头叹气。
“好香的酒,不如送我一坛?”道人老远闻到了酒香,便开口说道。
一个工人闻言,便讥讽道:“哪里来的野道士,好生无礼。辛先生的酒是酒中良品,一碗已经难得,你却贪心想要一坛,是何道理?”
道人听了也不恼怒,而是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那贫道不妨用此物来换如何?”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又黑又黄又枯为小橘子,顺手递给楚河。
“疯道人!一个又枯又干的橘子,就像换一坛子好酒,当真是痴人做梦。”一个工人指着道人哈哈大笑道。
然而楚河却迅速将这其貌不扬的小橘子接了过来。
那道人见此,便毫不客气的抱着酒坛子,也不管那些还未喝够酒的工人怒目而视,直接仰头灌酒,待到半身都被溅出的酒水沾湿了,才开口说道:“好一个邪楼!好一条邪龙。”
楚河听出这字音有异,便问道:“道长此言何意?”
江小白等人也察觉到不对劲,知道可能是触发了某些特殊人物,接下来所言,或许关系到任务能否继续,便都纷纷竖起耳朵听着。
“两山争一脉,龟蛇为对恃。楼塔为龙角,九五飞天阙。”说罢,道人便大踏步而去,无论楚河如何呼喊,他都不曾回头。
待到楚河追赶上去,却发现那道人看似速度不快,却始终在他前面,他怎么追都追不上。
最后道人更是直接踏波而行,消失在长江天际之远方。
众多工人们这才惊觉,原来是遇到了有道高人,那几个说过酸话、怪话的心中踹踹,更多的人则是后悔,没有与高人搭上话。
否则即便是讨不到什么好处,也够吹嘘一辈子了。
让工人们各忙各的。
楚河将江小白等人召集起来,躲到一旁道:“方才那道人所言,我想大家都听到了,意思很明白,我想没有什么疑惑不解之处。”
平头哥道:“难怪这楼怎么都造不起来。原来这龟蛇二山一脉相承,共用一条龙脉。我们若是在蛇山之上建了五层九丈之塔,就等于给蛇山装上了角,到时候蛇便化蛟龙。已经可以独享气运,独得龙脉。”
“这不仅仅是违逆了天意,更触怒了龟山山神,这楼自然是怎么都盖不起来了。”
“我们现在知道了原因,那就要针对这个原因,来想办法。”楚河点点头道。
米米姐道:“神工卷中,有一门夺气借时之法,我们只要在龟山之上砍伐一根灵木,制作成楔子安放在楼台之上,就能暂时瞒过天意。到时候抢先将楼立起来,等到蛇山山神化为蛟龙飞天,这楼便彻底成了他的角,难以损坏。”
“只怕是想要到龟山之上砍伐灵木,极难成功。”江小白担心道。
“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楚河说道。
龟蛇之争,黄鹤之楼,隐隐约约关系到两位山神之间的争斗,更关系到更多的神仙博弈。
但是这些看着虽然近,但是其实距离楚河他们都十分遥远。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是先完成任务才行。
虽然莫成海说过,深入挖掘和更改主线,都可以带来庞大的利益。但是那也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仙缘副本中,主宰副本故事运行的生灵太过强大的话,强行更改只会造成更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