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这样的揣测,那是不是以为,楚河就要离开原陵,去首阳山寻找八叶彼岸花?
只能说,会这样认为的朋友,对于本书的主角,还是没有太过深入的了解。
以楚河的一贯尿性,若非迫不得已,又或者有十足把握,怎会这般轻易犯险?
虽然他也经常作死,但是请务必相信,那都是有理由的!
在马援的安排下,住在了伏波将军府的客房。
楚河从头顶摘下一根猴毛,然后用力一吹。
呼···!
房间内刮起一阵旋风,身披金甲,手持金箍棒的猴头从猴毛中蹦出来,凶神恶煞、呲牙咧嘴的看着四周,一身涛涛气势,若非楚河早有防备,只怕就从这房间里泄露出去,惊到了马援。
巡视四周,未见有任何的凶险。
猴头一扭头,十分诧异的看着楚河,似乎是在询问。
没危险你叫俺老孙搞毛线?
“没事,我就是无聊,想找猴哥你聊聊天···!”楚河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
猴头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盯着楚河,大约是从未想过,会有人把救命用的猴毛,用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猴哥你什么都好,就是缺乏点幽默感。”楚河叹了口气说道。
“有什么事说罢!俺老孙可是很忙的。而且这根猴毛上的力量不足以支撑太久,即使不战斗,也最多只能支撑一天时间。”猴头开口对楚河说道。
同时握紧了手里的棍子,似乎是在掂量,从眼前这个角度一棍子下去,如何让楚河既至残而又不至死。
见猴头眼神不善,楚河终结玩笑,正色道:“猴哥,此去往首阳山方向去,有庞大阴煞之气汇聚。我就是想麻烦猴哥跑一趟,去找找那里有没有八叶彼岸花,如果有能带回来最好,若带不回来,也将地点记下,我问下一位。”
显然楚河这是打着让猴毛变化出的猴头当探路先锋的念头。
同时借用猴毛分身之间的相互联系,可以通传消息。
猴头眼神更加不善:“你这是拿俺老孙当跑腿的?”
楚河嘿嘿憨笑道:“猴哥说的哪里话!我正是相信猴哥您的能耐,才将如此重任交托给你。我连自己都不信,而想着相信猴哥您。这不是重视,那什么又是重视?”
“要是临战之际,将猴哥您叫出来当打手,替我挡敌手。那才是对您的不尊重。”
楚河嘴里抹了蜜似的说道。
猴头听了虽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是入耳觉得舒爽,便有开心起来,点头道:“确实!确实!”
“那事不宜迟,猴哥这就去吧!”楚河忙道。
没办法,谁让猴头自己都说,只有一天的时间。
如果用一根猴毛,就能带回八叶彼岸花,那省了楚河多少事?
至于什么祭天台,什么北邙争霸,什么吕不韦、马援···这都与他何干?
他只是来找八叶彼岸花的,可不会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扰乱了视线,偏离了航道。
猴头抓了抓后脑勺,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感觉上···似乎是楚河在忽悠他。但是见楚河态度诚恳,笑的也真切,似乎又不像的样子。
于是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原陵之中,直往首阳山而去。
猴毛变化的猴头去了首阳山,楚河则继续留在马援府上,一面被好吃好喝招待,一面使劲的和马援吹水,各种治国之策,治军之理,不要钱似的往外送。
一通乱侃之下,端是让马援佩服的五体投地,已经恨不得直接召集三军,当众拜楚河为军师。
哪里还怀疑他不是真的房玄龄。
同时麻烦事也来了。
随着房玄龄出现在伏波将军府的消息传出去,许多唐军旧部以及曾经的老对手,都似乎要寻访过来。
出于招揽楚河的心思,都由伏波将军给拦下了。
但是楚河却知道,瞒不了多久。
他可以哄得住伏波将军,但若是真不小心遇到了老房的熟人,还是有拆穿的风险。
到那时,乐子可大发了。
一天一夜等候,猴头竟然没有回来。
楚河多少有些失望,但是同时也拉高了警惕。
以猴头的能耐,竟然会折在首阳山,没有带回八叶彼岸花,那就说明那首阳山是真的危险。
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要楚河拔下第二根猴毛,问上一问便可得知。
第二根猴毛拔下,用力一吹。
猴头化身出来,眼神凶恶,一跺脚就要往外窜,却被楚河眼疾手快的拉住。
“松手!你若不放手,休怪俺老孙不客气!”猴头扭头便对楚河咧嘴道。
楚河急忙道:“唉!猴哥!猴哥!有话好说!谁得罪了您,您待会再去找他算账。不过那之前托付的事情,您也得先说清楚咯!”
猴头在楚河的劝说下,这才罢休,依旧不忿道:“若非俺老孙时间有限,那厮绝非俺老孙的对手。”
说罢又骂骂咧咧了几句,楚河再细问,他却只含糊其辞。
说他在首阳山遇到了一个对手,那厮长的摸样古怪,擅施展一杆大枪,枪法稀奇,竟然是以腹部用力握枪。
每一击都力道不凡,并且速度和频率都极快。
猴头再三强调,他只是因为时间不够的关系,这才败阵。
楚河却心中浮想联翩,吕不韦手下,会有何人,擅使大枪,且有如此实力。
当然也未必是和吕不韦同时代的,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