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越发肯定了楚河的揣测。
“定陶未破,谁知道你是否胡说。待到城破之后,再说吧!”英布只能这般拖延道。
同时也想着去找那推他与楚河为敌之人问计。
楚河也不逼他,此时未到结算之时,且容他再多活几日。
项梁见楚河没有与英布翻脸,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自然是不愿意损失英布这么一员将领的,若是此事能够就此略过,那也是再好不过。
时间飞快。
三日之后,一大早楚河便在定陶城外三十里处,升起法台,开坛做法。
其实以楚河之能,完全不必这么麻烦。
不过有时候仪式感和形式感很重要,如果不专门摆下这么一出戏,那旁人还以为是凑巧,将这场大雾全然归功于天,与楚河无关,那岂不是做了无用功?
做人要低调,做事可要有多高调就多高调。否则别人怎么记得住是你的功劳,是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