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宇文成都脸上满是颓然,站在那里许久不语。
“以后对小草好点,本都督不希望他在宇文家受到任何委屈”张百仁看了宇文成都一眼,转身向屋子里走去。
瞧着垂头丧气的宇文成都,鱼俱罗拍了拍对方肩膀,当年自己好歹受了宇文家好处,不能不管不顾:“都督是取巧了,你若换一件纯金属兵器,大都督不出动神祗法身,想要赢你并不容易!”
说完话脚步匆匆的向屋子里走去,留下宇文成都一个人在沉思。
“都督今日怎么有兴趣和这小子玩几手?”鱼俱罗坐在软榻上,喝了一口茶水。
“闲着无聊罢了,试试他的功夫”张百仁道。
“这小子武道天赋不赖,若有机缘,极有可能跨入至道门槛”鱼俱罗一阵感慨,宇文家会缺突破至道的宝物吗?
“叫他突破,反正难逃我手心!”张百仁不以为然,宇文成都修炼了五神御鬼大法,早就中了自己算计。
什么时候将魔种种下去,宇文成都死后一身功力倒也不浪费。
“塞外收获如何?”鱼俱罗道。
张百仁轻轻一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张百仁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无奈。
张百仁没有多说,鱼俱罗也没有多问。
喝了一会酒水,张百仁忽然看向鱼俱罗:“如今是几月份?”
“确实是有些不正常!”鱼俱罗沉吟一会,露出不解之色:“按道理说,不应该啊!”
“确实是不应该!事情反常即为妖,难道有人想要在涿郡捣乱?”张百仁不紧不慢道捻着酒杯:“本来打算前往洛阳走一遭,筹谋金贴祭祀之事,不曾想涿郡居然出了这么大篓子。”
张百仁与鱼俱罗仿佛说天书般,宋老生听的脑袋发晕:“师傅、都督,发生了什么事吗?”
鱼俱罗没有回答,而是一双眼睛严肃的看向远方,过一会收回目光:“知道那个方向的动静吗?”
“漠北!莫非突厥人想要搞什么大动作?始毕可汗未必有这般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