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五六秒时间，李灵睁开眼，朝着夏启一笑：“找到了。”
夏启脸上并没有笑意，他略一点头，挥枪划过这只虫族的大脑与心脏，而后与李灵一同进了双人战舰中。
夏启：“宇宙坐标？”
李灵面上若有所思，没有立即回答夏启的问题。
“李灵，怎么了？”
李灵眨了下眼睛，看向夏启，踌躇着说：“……虫族的大脑，很奇怪。”李灵思考着语句：“和人类，动物，还有宇宙中的智慧种族都有些不一样。”
李灵啧了一下：“……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夏启，你能理解吗？虫族的大脑……好像并不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他们……好像有着自上而下的某一种奇妙的衔接。高等级的虫族，似乎能够探查到低等级虫族的大脑。”
“可以理解，”夏启淡定道：“所以高等级的虫族可以命令低等级的虫族去死战，这是不可违逆的。也许……原因就在与你说的，他们的大脑之间有着一种种族内自上而下的关联。”
李灵闭了闭眼，在摸索那个a级虫族的大脑时，她仿佛可以感知到一些极为碎片化的、成千上万只cde等级虫族的一些记忆画面。
那是杂乱无章、又非常巨大的数据画面，李灵是金丹期修士，精神力远比寻常人类强大，因此她并没有感到不适。但如果是这样多而杂的数据一口气放到普通人脑中，这会让人因为承受不住而头痛到爆炸。
想到这一点，李灵心中微微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