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伦敦略显冷清,走在路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每户人家都在愉快享用美味的晚餐,一天之中最为重要的正餐。她可以让你放下今天的疲惫、今天的委屈、今天的辛苦、今天的努力。她让每一个经历了一天喜怒哀乐的人们好好享受她最后一丝余韵。
坐在车上的麦戈斯现在正在前往破釜酒吧的路上,他看着窗外的景色如果不是今天身体不正常加上忙着去见斯利普他都想下车走过去,好好享受一下独自一人漫步在伦敦街头的感觉。他的父母知道他要去见未来学校的魔药教授再三嘱咐要有礼貌并且急急忙忙的让他吃完晚饭就过去了。
麦戈斯看着手中装着深灰色液体的药瓶感觉有些难以理解,这小小的东西竟然可以让他身体在没有触碰过它的情况下产生那么大的效果。那些治疗药水还可以看做是某些草药的合成效果,而这个已经无法用常识可以解释了,果然魔法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事。
想着事情的他很快就到了常人看不到的酒吧门口,和往常一样让伯顿先离开然后再进入酒吧。
可能是晚上的缘故今天里面显得格外热闹,麦戈斯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却没发现斯利普的身影。
‘还没来吗?也对他是学校教授应该没那么快就能出门。’
“嗨,汤姆先生,还有空位子吗,我约了斯利普教授一会在这见面。如果上次不是你的话我可能还要自己一个人慢慢摸索这个未知的世界。”
“没什么,你太客气了,正好那边有个客人刚离开,你快点过去,说不定待会就有人来了。”
“那我以后不客气了,我这就过去,再给我两杯大杯的果子露。”
“没问题。”
离开了吧台麦戈斯走到那张空桌子旁坐了下来。在等待的过程中礼貌的拒绝了几位想坐过来的巫师并告诉他们自己在等人,这里的巫师都挺友好的,也不不以为意点了点头就去其他地方寻找座位。
没多久斯利普就从酒吧的壁炉中出现,用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就看到正无聊的喝着果子露的麦戈斯,大步走了过去。
“啪。”魔杖放在桌上的声音让正在想心事的麦戈斯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斯利普已经来了。
“你好斯利普教授。”
斯利普讥讽的看了他一眼。
“让人难以想象的警惕性,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麦戈斯对他的口气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次信件都是嘲讽的语句开口他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还好您不是敌人,您说呢?教授。”麦戈斯用不以为意的语气一语双关的回到。
斯利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那可说不准……”
“好了,没时间废话,那个失败的福灵剂带过来了没有。”失败的福灵剂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麦戈斯嘴角扯了扯,斯利普这性格还真让人难以产生好感,果然不愧是争议最大的一个人物。
“教授,您可是说这个可能不是失败的魔药啊。”一边自我狡辩一边将袋中的药瓶和笔记拿了出来。
斯利普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药瓶仔细的看了起来。头也不抬的问道:
“你说你今天身体经常脱力?可是并没有接触过这个魔药?”
“是的,我保证我没有接触过这个魔药,而且我发现不仅仅是脱力,其实在我写完信后不久又有另一种的反应。”
“什么反应?”斯利普抬头皱眉问到。
“额,就是和脱力完全相反,突然力气变得很大,不受控制,和脱力一样没有任何预兆。”
斯利普拿起麦戈斯的笔记翻到福灵剂那里慢慢看了起来。
看到斯利普陷入了思考之中,麦戈斯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想着能不能弄到他那本标有混血王子的魔药课本,不过想想估计不可能,他可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是混血的,哎,血统论真烦人。
想到血统论,麦戈斯就想着是不是因为这个的缘故使的魔法界的科技树好像一直停滞不前,几百年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改变,众所周知近亲结婚的后代是疯子白痴的居多,就算偶尔冒出一个天才也难免有什么歇斯底的地方。这从伏地魔的家族就可以看的出来,他自己是个天才,但他藐视人性毫无疑问本身就不正常,他的爷爷就有些神经质,他母亲的哥哥直接就是个疯子,他的母亲在受到打击后生下他居然连命都丢了,里面固然有她在绝望之下魔力衰退严重和她本身不想活下去的原因。但她既然会将传家宝以十个加隆的价格卖出去就说明她那个时候还不想死,麦戈斯觉得她的死亡一是估计她没有生活自理能力二是她那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用下意识的思考方式而不是去试着做些什么。这才导致这一悲剧,她的这些做法不可否认和她的家传基因有关,如果她能多一些坚强多一些理性多一些逻辑,那么结果必然是不同的。
想着想着,麦戈斯觉得很庆幸,幸亏自己不是那些所谓的纯血巫师。再一想貌似魔法界的纯血巫师好像都有些沾亲带故吧,毕竟纯血巫师就那么多,不是三代以后结合的估计都很少。
“从你的笔记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魔药失败,虽然你的步骤有些很粗糙,但应该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成功的,这个应该是发生了某种未知的原型导致的变异,这种例子在魔药史上是有过记载的,对这个结果我只能说你命真大,因为那些例子可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