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忍不住再吐了一口血，“我说的都是实话，都是实话。”
“是没有撒谎，但也不要隐瞒，我听的出来。即使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事实，但是我不想用。”羲月觉得神念进入到这种人脑海里，很恶心。
恩，她有精神洁癖，至少这一刻有。
当然羲月也不想浪费时间，伸出手，一颗黑色的珠子出现在她手掌之上。羲月什么也没说，她知道男子应该清楚。
男子瞳孔一缩，“我说，我说。我是想借机到林家查一些东西。看看林家有什么高人在，要是没有我就准备彻底接受林家的财产。”
“我是来查孙海的踪迹的，前不久他来上海，但是到这以后就没了消息。我到处查探，发现他的失踪应该和林家有关。我就做了这件事，打算光明正大的去林家查探一番。”
孙海就是之前想害林堂的那个凶恶男子。之前她就发现这黑珠的气息和之前孙海的煞气气息有点相似。
“你们是什么关系？”羲月之前看过孙海的记忆，没发现有这个男子的记忆。
“关系，他是我的傀儡，我赚钱的傀儡。”男子说道。
“说清楚。”羲月说道，好像有故事的样子。
“孙海其实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他的手段都是源于我，是我诱导他如此来得到钱财。孙海爱赌，每次得手以后就会赌的昏天暗地，每次他的钱几乎都会输到我手里。”男子说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废这么大的周章，以你的能力，要钱很简单。”羲月说道。
“因为天道轮回，因为因果有报。这是害人之法，我忍不住诱惑学习了，但是我不能直接害人，书上说害人的后果全都要自己承担。我本来不信，可是当我学会法术以后，我就相信了。所以我找了孙海，他容易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