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腿赶紧用手作喇叭状放在耳边,细细听了一会,嗤笑一声,对着发丘指说道:“那个我说老张,我不就是为了甲子派的职位嘛,我是想一箭双雕,既保护这小子又能要回甲子派的镇族之宝‘三石镜’,他娘的这是个不错的机会,为此我做了abcdefg那么多个计划,跟你说你肯定不干,那以后族里人还不是向着我堂兄那个混蛋!”
“咱两个认识也不是一两年了,我什么人你还不是明镜儿似的,是,这次是我蠢,但是你也不能用龙吓唬我啊,你吓我没的说,你看你带的小孩多信任你,你这么说他们信以为真怎么办?那么大的岁数了,能不能成熟点。”
甲子腿这一顿乱炮弄的大伙没有反应过来,本来发丘指在仔细听动静,因为我感觉他的耳朵就不像是人的耳朵,先前那丧哭使诈的时候漆黑一片,他竟然还有精力去推那青铜门。现在甲子腿的话语也道出他的目的,看来那什么三石镜确实对他有着不一般的意义。
发丘指很愤怒地看向甲子腿,好像要动手的样子,我难以想象的到一个腿功了得一个铁指神臂的打斗场景会是什么样的。
甲子腿支支吾吾起来,“怎么,还要打人,这么久了你的脾气也该消了。”
发丘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懂什么!给我闭嘴。”
张百发和其他的张家族人围了上来,也有些吃惊地看向发丘指,其中张百灵问道:“族长哥哥,您说的是真的吗!真有龙!我记得小时候在家族的书房里有了解过‘龙’,里面说那是一种虚化且受人崇拜的神兽,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一边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张家年轻人将手放到下巴处捏了捏,猜测地说道:“会不会是史前地下两栖生物古蝾螈,上回我三叔在长江下墓,还看见了一头,差点要了他的老命呢。”说完看了看张百峰,“二哥,您可以作证是吧?”
张百峰听的脸一会白一会紫的,八字胡一颤,甩手就对着年轻的张家小孩一个大耳刮子,打的很瓷实,啪唧一声,旁边的发丘指嫌他闹得动静有点大,不由得嗔怪地啧了一声,张百峰一时在气头上也没注意,张开大嘴骂道:“作证你妈的屎粑粑,你小子跟着我怎么学倒回去了,族长大人的话能容你个破孩子质疑吗!说是龙那就是龙,什么蝾螈!百字辈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他娘的滚球!”劈头盖脸的骂完又大力地踢了一脚。
我赶紧拉住他,心说再打这孩子就给你打坏了,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我拥了他一把,说道:“嘛呢!说两句就行了呗,大爷的对一个孩子下手这么狠。你说说他跟你能学着啥!”
甲子腿笑着讽刺道:“还能学啥,拍马屁呗。”
张百峰生气地看向甲子腿,“你!”
张百发赶紧拉住张百峰,啧道:“老二,行了!没完了!啥时候分不清,这事回去三天不许吃饭!还有你小百牛。”说着指着被揍的那小孩,“回去四天不许吃饭!你二哥打你打的对,族长的话你打什么岔儿!”
一下子张百峰和张百牛都蔫吧不言语了,我故意咳嗽了一下,转移了下尴尬气氛。
发丘指看着我们就像看傻子一样,轻轻叹了一口气,“下次不带你们来了,它已经被惊动了。”
它?龙吗?我小声问向发丘指,“真的是龙?”
发丘指耐着性子点了下头,回复我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赶紧排成一队,紧跟在我的身后,把手电全部关掉,要是被他发现你们全都得完蛋!”
发丘指我是从来没见过他拿什么手电的,好像白天黑夜对于他来说都一样,我都怀疑他的眼睛天生具有夜视仪的功能还是他是个耳力极好的瞎子。我率先做了个榜样,将手电关掉反手插进了后面的背包。
其实我是有心机的,我立马抓住发丘指的后腰上的大衣,心说这大夏天的不热啊,但是想想他这一身大衣上的十来个口袋,想必应该是用来装宝贝的,现在才觉得我的t恤衫已经露了肚脐,嗖嗖的小凉风开始往里钻,自从进墓以来,越深入地下温度也就跟着下降了。我踢了一脚甲子腿,“嘛呢,大爷的快关掉你的黄灯笼,赶紧着,排在老子后头,魔怔了你。”
甲子腿白了我一眼,关掉手电上来就是咯吱了我一把,骂道:“丫的,你个怕死鬼,一会姥爷扔你去见鬼。”
我们陆陆续续关掉了手电,排成了一列纵队,跟着前头的发丘指开始在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前进,不多时我脚下就出现了冰凉的水,由于我脚上穿的是那种市场上十几块钱的远动凉鞋,所以水就灌了进来,这水的温度使得我小腿的筋都蜷搐了一下。
很快功夫就见真章了,因为我突然发现除了我一个人的踩水声,周围其他人都没有动静,我立刻怀疑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还是他们是鬼。
我往前摸了摸,是发丘指的背,他也应该察觉到了我蹚水的动静,立刻放慢了速度,我又回手去拍甲子腿,让自己心里有点底,谁知摸到了他的脸上,他一生气咬了一口我的手指头,又拧了一把我的屁股,疼得我直咬牙,心里后悔死了,怎么让他在我后头,坑爹呀,看老子一会不打死你,早知道就让百灵妹妹在我身后了,借着黑暗还能吃两口豆腐。
我刚胡思乱想,一头撞在了前面发丘指的背上,靠!背部肌肉真发达,搞得老子差点面瘫,心说真他娘的神了,我亵渎张百灵让这小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