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左先锋校尉柯勋来报!”
歇息中,杜恕听得这话,他还以为是左先锋军列方向有好消息,可看到柯勋一脸败像的模样,杜恕心中怒火翻滚,那柯勋一路逃来,总算歪打正着的找到大军。
“将军,左先锋林胜擅自妄为,致使末将败战,丢失涂中城!”
“又是败仗,你们这些混账,打了败仗,为何还有脸活着!”
杜恕怒骂,提刀就来,柯勋也是个不争气的货,当即吓的昏死过去,如此倒也让杜恕杀心缓下:“废物东西!”
待亲兵把柯勋拖走,杜恕脑子犯起迷糊,林胜这左先锋列败仗,张祁的右先锋列也败仗,且张祁更是与自己相对,不服命令,难不成这些北人有什么想法。
在怀疑的苗头生出来,杜恕越感不安,与此同时,林胜与张祁的令骑也都找到杜恕所在,一时间,杜恕心生惶恐:“娘的…怪不得之前连战连胜,现在连战连败,原来那些人有祸心!”
于是乎,杜恕集合败兵,做好准备,以应张祁、林胜可能的祸心之为。
可是张祁权心,林胜避战,二人虽然不是什么完主,也不曾有过叛者之心,来至村落前,二人仅领亲兵来见,结果到村口,却被杜恕的人勒令独身进入。
这一声让林胜张祁惊蛰,约莫熟悉,张祁借口尿遁,去方便一下,林胜与张祁不怎么对付,自然不与理会,他抬步进村面见杜恕,可是走着走着,林胜感觉不对劲,就像有股杀气在四周弥漫,也就同时,林胜竟然看到之前的败战校尉柯勋在村道前一闪,这让林胜止住脚步。
“左先锋大人,快走啊,将军等着见你!”
身后兵士急声催促,林胜应了一声,也就瞬息林胜突然转身,抽刀回砍,那兵士不妨,当即撂倒,也就同时,村道前的柯勋领着一众人冲来。虽然杜恕厌恶柯勋败战,可若是败战之责不再柯勋,杜恕也就不会太过难为柯勋,而柯勋乐的效力中都系的将领。
如此一拍即合,柯勋奉命埋伏,捉拿林胜,可是不凑巧,他漏面太早,被林胜觉察,面对围攻,林胜悍战之强,一连砍翻数人,向村外逃去,至于张祁,他听得村中传来异样,立刻回府本部,列起战势。
半刻后,林胜逃回本部,那华安等校尉见到林胜,面漏难色,那林胜并未觉察什么,来至近前,林胜急声:“快,立刻整军!”
不成想话音刚落,几十个兵士冲来,到这里,林胜才明白,敢情刚刚自己离开的功夫,那杜恕已经派人羁押了自己部列下的小校,否则华安如何会漏出那股子难堪之色。
“林胜,莫要抗争,将军有令,你等怯弱败战,将军要…”
“放你先人的狗屁!老子堂堂正正,定然是那败战蠢货柯勋的妄言!”
林胜气急,一刀砍出,直接把开口的小校宰了,林胜知道,既然杜恕想要动自己,必定有所图谋,若是被他缚住,后果如何,鬼才能猜到。
只是林胜此时被几十个兵甲当面围住,四周又无借力躲避的地方,眼看就要被缚,那华安突然暴起,与十多个亲兵冲来。
“林先锋,我等知道你是被蠢货冤枉的...快走!”
华安的举动出乎前来捉拿林胜小校的注意,一时间,小校分散精力,被林胜一刀砍了脑袋,紧接着林胜夺马翻身,转身逃去。
看到林秀逃脱,华安直接扔掉刀,身前,三校校尉一脸沉闷:“你为何要帮那北人将?”
“什么北人中都人,我只知道林胜没有错,此间生事,肯定是柯勋那老小子从中撺掇,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一只无能的废物!”
三校校尉被华安噎的说不出话,可林胜既然逃了,他们也只能算了,于是乎三校校尉押着华安,率部左先锋部向村中行去。
与林胜的被动不同,张祁觉察不妙,先行一步,拉开战势,那杜恕得知,赶紧率部相对,可是杜恕实力不如张祁,一言不合后,张祁竟然冲杀杜恕,这可惊了在场所有的将校。
“杜恕乃是妄言蠢货,居巢败战,万余弟兄毙命,他难逃其咎,我张俞至此刻为正军法,削其首,落其罪,接下来,我张祁必定死战燕贼,胜,功归尔等,败,命丧黄泉,非你等之过,从者应声,不从者,结队离去!”
一声扯呼后,副尉孙浩率先开口,他知道张祁的能耐,有他带头,那些原本效忠杜恕的小校将领也都归附于张祁,加上林胜的左先锋部,一时间张祁再度聚兵七千余!
于后,张祁血书一封,连带杜恕的尸首一并装起来,送往中都,自己则整备再战。
居巢镇,王烈再度率部驻扎于此,同时,他一直严密监视巢湖西面的动静,从斥候来报,巢湖西面的中都军竟然再度集结,似有杀奔来的迹象,这让王烈很是意外。
“不应该啊…统将与先锋矛盾甚重,如何还能整军再战?”
对于这般疑问,也就一日后,王烈彻底体会到张祁的狠辣强战,在王烈驻守居巢第二日,他还没有等回历阳城的军令,张祁再度来袭,与之前不同,这一次张祁急进缓战,疲敌两合,直接把迎击的陆昊给打回姥姥家,甚至于陆昊若是没有曹兴的接应,脑袋都要被张祁给斩落于西门野地中。
“娘的…这不可能,中都军已经被咱们消灭,他们怎么还这么能打?”
曹兴惊蛰于张祁的攻势,但张祁可不会告诉曹兴、王烈,他把杜恕宰了,手下兵将全归自己调遣,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