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让城主她老人家棘手的不是巫院众多的信徒吗?”
见城主把杯子递过来,余生只抬起一个头,等待清姨喂给他,“我这法子会让巫院信徒减少。”
“谁老人家?”清姨把杯子一丢,伸手揪住余生的耳朵。
那盛满茶水的杯子稳稳落在桌子上,一丝水也没洒出来。
“疼,疼。”余生坐起来,“我是,我是老人家,轻点儿,这不是猪耳朵。”
“若是猪耳朵,我早揪下来剁了下酒了。”清姨松开。
又被喂了两杯茶,吃了一些蜜饯果腹,乏了的余生躺在软塌上睡了。
清姨给他披了一件衣服,又找了一个花瓶,盛水后把那捧花插在花瓶里。
阳光落在亭子里,在花瓣上跳跃,让清姨托腮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把花摆正在书桌。
她打开书桌上的书,花影落在书本上。
时间脚步轻轻又匆匆,不知不觉日头到了南面,正入神时,清姨听见栈桥上传来脚步声。
她走出去,见宫装妇人王姨提着食盒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