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条鱼够吗?”三足鸟问。
余生把酒坛放在背囊,微微一笑,“两条鱼雌的,三条鱼雄的,以后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三足鸟恍然,很快又有了新的问题:为什么多了一条雄鱼?
它得不到答案了,因为余生追小姨妈去了。
一直向西北又走半天时间,在太阳落山,染红身后整个山坡时,余生他们没找到风息谷,猎物也没打到。
“树妖不会骗我们的吧?”余生拉着清姨的手,与她齐头并进的飞翔。
“要不就是这风息谷太邪门了,一刮把饕餮刮了咱们四五天的脚程。”余生说。
相比于后者,余生觉着前者更有可能。
饕餮太大了,一阵风居然刮这么远,余生心生怀疑。
“咱们还是先考虑下吃的吧。”三足鸟不知余生有食物无中生有的本事,它对吃的更上心。
“安心。”余生摆摆手,“大不了把你烤了。”
“有病啊,晌午还说不吃的,你也太善变了。”三足鸟气愤。
“男人本就是善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