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些河蚌我没收了,明天晚到客栈吃河蚌。”余生宣布。
“啊?”毛孩子们有些不愿意,河蚌十分美味,他们还准备自己吃呢。
还是包子聪明,前一步曲线救蚌,“生哥儿,这河蚌是鱼,你不能吃鱼。”
“胡说八道,谁告诉你河蚌是鱼了?老余身前没少吃。”余生二话不说的把桶提走了,让身后哀声一片。
“算了,算了,明天午不吃饭,晚找生哥儿吃回来,或许生哥儿做的河蚌更好吃呢?”包子说。
登时又高兴一片。
余生回到客栈的时候,大堂只有白高兴一人,他坐在后院门帘处,这样可以把住大堂,后院和后厨所有视野。
余生向白高兴打个招呼,正要去后院把河蚌放清水里,见道士捂着屁股,惨兮兮的从茅房走出来。
“你刚出来?”余生问,不是把客栈茅房当家了吧?
“进去三四次了。”白高兴代道士回答。
“怎么回事?”
“别提了”,道士摆摆手,虚弱的说,“我是又便秘又拉肚子,别让我逮住那下药的,逮住了我非宰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