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横略一沉吟,立即答应下来。
如今父王深居后宫,轻易不出面,而他身为太子,正在监国,且公子彘又是他的同胞亲弟,让他来主持拜师礼,并为公子彘准备拜师礼,完全符合礼仪,并树立上孝父王下爱幼弟的品德。
同时,这也是他向新法派示好的好机会,以缓解他与新法派的关系。
于是,太子横将给景阳的信写好后,转手交给州侯,便匆匆向王宫而去。
次日。
偷偷来到寿郢,并暗藏在寿郢一处民宅的龙舒君,得知太子横已经再次临朝监国,并将在后日为公子彘主持拜师礼后,不禁一怔。
“江汉诸君臣服太子,甚至太子还传出迁都回郢都的消息,那暴君也无动于衷?难道他们父子之情真的这样深?难道暴君真的如此信任太子?难道暴君真的打算放权给太子,自己退居幕后?”
想着,龙舒君立即摇了摇头。
“不,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楚国的变法才开始进行没多久,而太子威望不足,并没有明确的倾向,此时此刻,那暴君根本不可能放权给太子。
更何况,若是暴君真的要放权给太子,那他必然不会三番两次的责罚太子,折损太子的威望。
所以,暴君此举必有阴谋。”
龙舒君从最恶毒的角度去猜想暴君的想法,觉得暴君必有阴谋,但他却没有猜透暴君的阴谋究竟在哪里。
“不过,虽然猜不透暴君的想法,但,我现在只需全力相助太子便可,加强太子的实力,引起暴君的忌惮,然后让楚国跟宋国一眼,父子反目,然后新法毁于一旦。最好,是如赵国一般,大乱一场,让那暴君落得成王下场,才能以祭奠我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