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逐鹿等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之后扫视了一眼众人,看到连兰子义眼神都有些失望之后桃逐鹿终于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然后他说道:
“虽然贼寇天王每天都会更换驻地,但我知道他今晚驻在何地。”
在座众人听到这话后都松了口气,桃逐兔更是调侃道:
“二哥平时不苟言笑,为什么今天学会卖关子了?”
桃逐鹿听到桃逐兔的调侃略显尴尬,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说道:
“嘿嘿,我也只是偶尔为之罢了。”
这时高延宗问道:
“那桃家二郎是怎么知道贼寇天王驻地的呢?”
桃逐兔正要回答,李广忠抢先说道:
“其实高县令应当问的是天王今晚在哪,而不是逐鹿将军怎么得到消息,
开战这两天来我一直在府衙保护仇家两位先生,同时协助逐鹿将军勘察敌情,消息的来往我心里还比较有数。“
高延宗本来问的是桃逐鹿,结果却被李广忠打断,而李广忠又明显不想把事情告诉他,这颇有些令高延宗恼火,但仔细想想情报这回事情本来就是机要,哪怕是桃逐鹿开口说的估计也是一样的话,但李广忠抢话还是令高延宗感到恼火,于是高延宗不无嘲讽地说道:
“那照这么说来我要想知道底细还得学李将军这样在府衙享清福才是?”
李广忠说话时原本面带微笑,听到高延宗这话琢磨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在骂他躲在后面没有参加前线的战斗,想明白了后李广忠立马拍桌子站起来说道:
“高延宗你说什么?“
旁边的其他人赶紧把这两人拉住,兰子义也起身说道:
“大敌当前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口角,哪怕没有贼寇你们身为朝廷命官好意思骂街吗?”
然后兰子义对高延宗说道:
“是我下令李将军驻守府衙的。城中守将足够,我原本就计划让李将军待命,随时应对四面城门可能出现的人员伤亡。高大人如果对此安排有意见就跟我说,我们一起讨论。”
高延宗见兰子义出面为李广忠说话也不好再拿人说事,抱拳对兰子义说道:
“卫侯言重了,延宗不敢。”
接着兰子义对李广忠说道:
“既然高大人有疑问,李将军就把你这两天干的事情说说吧,也免得大家再为此起误会。“
李广忠看到兰子义出面为他说话,火已经消了不少,坐会座上说道:
“这两日来我主要是在府衙保护仇家两位先生,管理待命的辑虎营,还有就是协助逐鹿将军勘察敌情。
说是保护两位先生,其实主要还是帮助两位先生调拨物资,分配人员,
辑虎营今天被卫侯调走之后我就已经不再管辑虎营了。“
兰子义听着点点头,其实城中禁军众多,理应让李广忠去一线指挥,但桃家三兄弟需要历练,所以兰子义就让李广忠做了后勤工作。
兰子义又问李广忠道:
“既然如此李将军你是如何勘察敌情的呢?”
李广忠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的扫视了一遍在做众人,然后说道:
“我也只是抽空替逐鹿将军做些事情,仅此而已。”
李广忠这样回答简直答非所问,但兰子义听着非常满意,看来桃逐鹿交代给他的事情他做的很好,而且口风很紧不乱说话,最主要的是他完全是在按照兰子义与桃逐鹿的吩咐做事,这种人用起来非常放心。
这时高延宗又说道:
“既然桃家二郎知道贼寇天王今晚在哪就赶紧告诉我们吧,不要再卖关子了。”
这次李广忠在没有抢话,桃逐鹿便说道:
“据我所知贼寇天王今晚将在北门外贼营过夜,而且今夜还要商讨大事。“
仇文若这时问道:
“什么大事?”
桃逐鹿摇摇头,说道:
“具体事情不明,但我推断应该与今天贼寇攻城惨败有关。”
一直没有发话的仇孝直开口问道:
“贼寇天王是随意驻扎在城北还是有规律可循?“
桃逐鹿答道:
“贼寇天王每晚的行动都尽可能的做到不重复,再来项城之前就已经如此,
但从围攻项城之后贼寇天王只在西门、北门、南门活动,从来不接近东门贼营。“
桃逐兔闻言略有皱眉,问道:
“那天王是嫌跑的太累吗?为什么不去东门。”
仇孝直这时掰开一个馒头,边吃便笑道:
“我猜天王不往东走是因为东边驻扎的是雷有德吧。”
桃逐鹿点点头说道:
“正是,
雷有德并不赞成强攻项城,他一直都想向东突进直取京城。但贼寇天王不许,所以就让他驻扎的离西边本阵最远。“
这时桃逐兔问道:
“如此安排不怕雷有德带队跑了吗?”
桃逐鹿说道:
“粮草物资都是贼寇天王集中发放,雷有德想跑没有粮食。”
仇孝直补充道:
“如果之前我们得到的情报准确,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天王非常忌惮雷有德,如果不是官军四面云集给予贼寇巨大的压力,这两人肯定会火拼。
把雷有德安排在外贼寇天王晚上还可以睡个好觉,至于跑不跑的问题,反正贼寇走到一地就蛊惑到一地,不怕没壮丁,雷有德走了也无关紧要,反倒是可以借官军之手除了这心腹大患,贼寇天王何乐而不为?“
众人听着都点点头,
桃逐虎也在一旁点头,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