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一战?”
扫了君海一眼,朱天篷嘴角上扬道;“好啊,不过得等我将这些家伙都解决了再说!”
话毕,朱天篷也不在迟疑,脚上混沌天行靴璀璨间,开始急速的窜动于场内。
“啊……”
伴随着一道道惨叫声响彻,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名名北斗宗的修士带着不甘情绪倒地身死,鲜血横流间,浓郁的血腥味于此刻弥漫。
“君海师兄救命!”
“师兄救我!”
“师兄……”
这一刻,剩下的那些北斗宗修士彻底慌了,道境二阶的存在在朱天篷手底下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这已经说明了问题,他们如果想要活命的话,那就只有依靠君海。
可君海不过只是一个人,他岂能顾得过来这么多人?往往他才刚刚行动,一名北斗宗修士便已身死,待他抵达,第二个人又已经惨遭毒手。
“天帝,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如此情况下,君海心态有些崩溃了,紧握着手中长刀不断爆喝,却也阻止不了朱天篷为所欲为。
“最后一个!”
冰冷的声音响彻,朱天篷持帝剑将除君海以外在场最后一名北斗宗修士斩杀,其脚下璀璨的混沌天行靴亦是暗淡下来,口中有些喘息,消耗不愧为不大。
“天帝,受死!”
如此良机,君海岂会放弃?口中低喝一声,其身子化作流光窜出,持刀就要斩向朱天篷。
“杀我?你不配!”
撇了撇嘴,朱天篷深吸一口气之后,体内法力涌动,天帝法则再度浮现,抄起帝剑就迎了上去。
下一秒,两道身影便在半空中碰撞在了一起。
铮——
铮——
刀剑碰撞,可怕的余波弥漫间,双方你来我往却也是不相伯仲。
“该死,怎么会如此!”
一刀挡下朱天篷的袭击,君海脸色此刻难看到了极致。
朱天篷刚刚气喘吁吁的模样明显不是假装的,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后者居然还能够跟他打得不相伯仲,这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尤其是双方修为的差距之大,足足有着两个大境界啊。
憋屈之下,君海身上的法力不断爆涌,狂暴一般挥刀劈砍压制朱天篷,口中喝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器宗不是炼器不争的吗?”
“你的战力为何如此强悍,如你这般的天之骄子,不,甚至匹敌圣子的存在为何器宗没有暴露过,为何没有关于你一点一滴的消息。”
听着君海的话,朱天篷嘴角微微上扬。
知道给屁啊,他才来器宗多久?如果不是他本尊在地水域之中出了问题,只怕根本就没有今日的这回事儿。
“想知道?打败我啊,击败我你什么都知道了。”
口中嘲讽一声,朱天篷挥舞着帝剑不断见招拆招,青帝剑术越战越勇,哪怕君海法力爆发陷入狂暴姿态却也逐渐的开始落入下风。
“我不相信!”
感觉到双方之间的天枰在急速的被拉平,甚至自身的状况越发不好,君海愤怒的同时,脸上亦是露出了慌乱之色,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如果真的这样持续下去的话,说不定今日他也得死在这里。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君海自身情绪暴躁难免会随之出现纰漏,早已等待多时的朱天篷岂会放过这种机会?
“破!”
口中低喝一声,帝剑在朱天篷的操控下避开长刀,宛如长了眼睛一般的出现在了君海的胸膛之前,没有是迟疑和犹豫的刺了下去。
“噗!”
鲜血绽放,君海的身子一颤,其身影急速的朝着后方退去间,虽然避开了致命一击,但胸膛之上却是出现了一片血雾,鲜血从其中源源不断的流淌而出。
“该死,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伸手捂住胸膛之上的伤口,君海的神色变幻间,内心已经升起了退却之意。
在短暂的交锋之后,他已经看出来了,朱天篷的战斗力丝毫不逊色于他,加上刚刚这一击的失误,他如果在留下来可能就真的得永远留下来。
“想走?你当我不存在吗?”
察觉到君海的意图,朱天篷的眼底一抹杀机迸射间,帝剑挥舞,一道数百丈巨大的剑气飞出,天帝法则暴动,时空,命运,秩序,造化和气运五则同时涌动,直接封锁了那片区域。
“怎么回事,躲不开!”
被五股力量禁锢,君海错愕的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行动力,别说的躲闪了,即便是提刀抵挡都有些勉强。
下一秒,那粗狂的剑气已经来到了他的头顶,只需要几个呼吸便可将他斩杀。
“不~”
惊慌的呼喊声响彻,君海身上血焰升腾,在绝境之下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燃烧精血挣脱天帝法则的禁锢,同时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劈斩,倾尽全力。
伴随着血色刀气冲霄,瞬间便跟那剑气撞击在了一起。
轰隆隆——
轰鸣声震耳,刀气崩坏,剑气破碎,君海倾尽全力之下却也是挡下了朱天篷这全力一击。
而此刻朱天篷的状况也不是很好,法力消耗的严重已经影响到了他自身的继续袭击,看着那被挡下的剑气,眼底更是闪烁着失望的神色。
“天帝,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别以为器宗能够保护得了你,待我离开之后,你将遭到我北斗宗不死不休的追杀!”
而君海此刻也彻底的慌了神,并没有注意到朱天篷此刻的状态,在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