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逃生有望,瞎子说起话来又多了几分平日里的轻松,吴一也不想跟他扯皮,赶紧催促瞎子跳下去,可是瞎子毕竟年龄也不小了,这个高度虽然不算太高,可是摔断条胳膊大腿还是很有可能的。
吴一可不想待会在下面背着这老东西赶路,可是登山绳索也不在身上,想了想就让瞎子抱着神级洛阳铲的铲头,然后把瞎子从那盗洞口慢慢的给送了下去!
瞎子哆哆嗦嗦的用了几分钟才安全着陆,他一落下便是压着声音喊道,
“吴爷,您也赶紧下来吧,这下头没什么危险!”
吴一闻言破口大骂,你他娘的什么都看不见,有没有危险你说了算啊!
可是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吴一手上可没闲着,他用匕首把这兽皮大鼓给从底部全都切了下来,然后又缠在了瞎子的那根盲人棍上,做了一个简易的火把,这才钻下了盗洞!
落地之后,吴一把火把点亮,顿时看清了四周的景象。
这一层倒是没有经过丝毫人工加工的痕迹,看样子就是一个天然的溶洞,头顶上还倒挂着一根根尖耸的岩石,由于洞顶本就不高,所以走起路来也要小心一些,免得脑袋撞在了上方悬吊的岩石上。又看了一圈四周,发现空无一物,竟然是什么都没有!
“吴爷,您仔细听听,好像有水声。”
瞎子突然说道,吴一又举着火把照了照,这周围全都是凹凸不平的土层,哪有什么水流?可是经过刚才的事情之后,吴一对瞎子的听觉已经不敢小觑了,既然瞎子说有水声,那多半不会错,要真是有水的话,自己二人倒也可以先清理一下身上的伤势,尤其是瞎子,浑身上下都是血渍和伤口,要是不洗干净的话,在这种潮湿的地方,很容易就感染上什么疾病。
这里一看就是那种并未开垦过的地洞,找不出丝毫人类活动的迹象,所以吴一倒也是并不担心此处会有什么陷阱机关。吴一举着火把走在前面,这个用兽皮裹成的火把可真是起了大的用处,上面的一层动物油脂简直就像是蜡烛上的蜡一样,一时片刻根本就烧不完,所以吴一倒也是松了口气,在这绝对黑暗而又未知的地下世界,能够有个照明工具,那简直就是最大的恩赐。
这溶洞之内还生长着不少的灌类植物和杂草,吴一想引燃一些把这地下给照的更明亮一点,却是被瞎子给制止了,瞎子说,谁知道上面的那些越南捕鸟蛛感受到这下方的光亮会不会冲下来,毕竟那个兽皮大鼓已经被吴一给破坏的不成样子了,要是那仅剩下一点的兽皮大鼓失去了震慑力,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
二人一前一后的足足走了有半个时辰,循着瞎子的指引,终于是找到了一处暗河!
之所以说这是条暗河,那是因为这河水的水平面在地面之下,就出在一个约莫两丈宽的深沟里,要是不站在这深沟旁,根本就不可能看到这里面居然有一条地下河!
吴一举着手中的火把过去照了照,河水很清,清的甚至都有些发绿了,吴一原本还想找到河水之后清洗一下伤口的,此时却是很果断的打消了这个念头,天知道这河水干不干净啊!
这条地下河笔直的通向地洞的两侧,根本就看不到头,吴一问瞎子怎么办,瞎子想了想说道,
“依老夫看,这地下河既然能够数百上千年不干涸,想必是连接着外面的河水,咱沿着地下河一直往前走,说不定就能找到出去的路了!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咱也只能委屈吴爷,从这底下朝上面打个盗洞,咱俩返回第二层然后再原路返回,只是这样做太过于冒险了!”
吴一点了点头,至于瞎子口中的冒险一说,他也是心知肚明。在这地下世界根本就分辨不清楚东西南北,若是朝上面打个盗洞刚好是打到了那个之前存放四副壁画的墓室里,或者是那条二十几米长的墓道上,那倒还好说。可是一旦运气不好,把开口给打在了那两间养满了越南捕鸟蛛的耳室里,亦或是那间已经被越南捕鸟蛛给占据了的主墓室里,那可就不亚于是给自己制造了一个灭顶之灾啊!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吴一是绝对不会朝着上面打盗洞的,一想到那越南捕鸟蛛被踩爆时pēn_shè出来的花花绿绿的液体,他就胃里直泛恶心!
吴一看了看手中的火把,燃烧的很旺,足够二人沿着这条地下河找出路的了,所以一时之间倒也怎么着急了,吴一一边朝前走,一边听着身后的瞎子在那里说道,
“吴爷,您这手寻龙望气,旋风打盗洞的本事,不知道是跟哪位摸金校尉学习的啊?之前您一眼就找准了这处墓穴,眼力见可真是没得说啊!还有您那打盗洞的本事,要不是老夫就在您旁边待着,恐怕都要以为您是用炸.药一下子给炸开的呢,这也太快了点吧!”
吴一笑了笑,说道,
“我要是说我和阿满是一个师父的,你信不信?”
瞎子闻言一怔,而后疑惑道,
“阿满?难道吴爷您说的是那乱世之奸雄,曹孟德,曹操?吴爷,您可快别开玩笑了,曹操那是何许人也,您若是与他同为一个师父的,那您这位师父,可真是活的太久了!”
吴一哈哈一笑,心中暗道,曹操也是神级盗墓系统的宿主,自己也是,说是一个师父培养出来的绝对是大实话,心头不由涌起了一股得意,笑道,
“当时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所以乱世之中出了曹操这个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