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当时跟胖子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仍旧是变幻不定,其实想想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任谁看到有人居然去‘夹’木鱼上面的空气往嘴巴里塞,肯定都会感到不可思议。
老爷子当时就站在那桌木匠跟前,战战兢兢的,虽然心里诧异,可是也没敢开口问,一直等到几位木匠吃罢,他的那颗心都没能放下。
而几个木匠吃完后,这一次并没有像上回那样直接离开,有一个木匠就突然开口说,自己忘了点东西在屋子里,说罢,也没等老爷子同意,就直接进了他的新家,在堂屋大门的后头木板内侧,抽出来了一个薄薄的木片。
这个木片看上去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老爷子也不知道那个木匠特地把这玩意儿拿回去干嘛,但是奇怪的是,老爷子在那木片被拿开的一瞬间,身上忽然就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老爷子给胖子讲到这里的时候,手舞足蹈的比划了半天胖子才听明白,老爷子想说的是,他在那一瞬间,就感觉身体好像轻了许多,而且脑袋也立刻清醒了不少,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触。
而且更奇特的是,在送走了那几个木匠之后,连半个小时都没用到,自己一家老小的‘病’,竟然全都是莫名其妙的又好了,当天晚上也没有再听到过前一夜的鬼叫声!
胖子说完,就嘚瑟的看着吴一,道,
“怎么样,现在你知道木匠有多厉害了吧?尤其是咱们现在要去的这个地方的木匠,他们有可能是鲁班的后人,那本事肯定更大,咱们要是傻头傻脑的进去,难保不会遇到麻烦,谁知道他们在那些留下来的老房子里有没有动什么手脚?”
对于胖子所讲的这个故事,吴一听后也颇有感触,如果木匠真的像胖子所说的那么厉害的话,那么自己几人此时前往的荒村,简直就是个龙潭虎穴。
吴一想了想就问道,
“我还有点疑惑,木匠盖完房子之后,为什么要给人家在里面动手脚呢?是木匠品行太坏,还是说其中有什么缘由?”
胖子解释道,
“你这个问题倒是问到了点子上了,其实他们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因为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总有些不厚道的东家,在人家木匠没日没夜的帮他盖好房子之后,翻脸不认人,也不付给人家工钱。
长此以往,不少的木匠都吃了哑巴亏,所以,渐渐的就在他们那行里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盖好房子之后,势必会在里面动些手脚,东家要是厚道点儿,他们就会把小手脚给抹掉,你要是不厚道,那么对不起了,你就等着接受惩罚吧。”
吴一听后恍然,这个解释倒是可以说的过去,心说今天可真是长见识了,没想到胖子肚子里还真是有点墨水,以后真不能在这方面小瞧了他。
而且随着长时间的接触,吴一也有种越来越看不透胖子底线的感觉,胖子这家伙的生活有各种各样的版本,总觉得这世上无论是什么事情他都懂一点,天南地北的杂文怪事也总能插上话,虽然给人不靠谱的感觉,但事后证明他说过的话十有八九都是有根据的。
吴一就又看了看瞎子,从瞎子的表情上看,他应该也是认同了之前胖子说的那个故事的可靠性,吴一问瞎子有没有什么想法,瞎子想了想就道,
“吴爷,其实老夫以前也听过一些木匠的事情,都和胖爷说的基本大同小异,要不是胖爷提醒,老夫都已经快把那些事情给忘记了。
不过,胖爷这次提醒的好啊,老夫就想,等咱们进了那个村子之后,一定不要去动里面的东西,否则的确是容易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吴一点头,而旁边的叶无心就冷笑了两声,看着胖子道,
“要是木匠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那当年八.国联军侵.华还有曰本鬼子杀进来的时候,他们怎么不出来杀敌人个片甲不留那?依我看,你这分明就是一派胡言。”
吴一听叶无心开口就觉得头疼,他可能心里还记挂着胖子用药害他的事情,所以一有机会就想怼胖子一把。
果然,胖子也不是能忍让的主儿,闻言就笑道,
“你懂个屁,国运你懂吗?一个国家的国运那能是随便就去干涉的吗?
而且,要是当时他们真的出手把那些侵略者赶跑,那清朝势必还会闭关锁国、继续自以为是的牛.逼下去,那咱们现在的新中.国还会有么?
物极必反,有因有果,破而后立,要是真在那些奇人异士的帮助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那你猜还会有人下定决心去创造咱们现在的一切吗?
所以胖爷我说啊,正是这一系列的挫折才迅速的造就了现在咱们的强国,这才短短多少年,咱们国家就发展成了这般模样,都快顶得上外国佬发展几百年的了!
你要是不信,你现在让八.国联.军还有那群小曰本再过来试试,娘个比的,弄不死他们!”
胖子这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越说到后面就越激动,差点没从座位上站起来。
吴一看前排的一些乘客都好奇的回过头来张望,就急忙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让他别激动,说你丫的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地下工作者,怎么还跟个愤.青似的,一句一个强国,一口一个建设了?
胖子擦了擦嘴边上的唾沫,一本正经的跟吴一小声道,
“小吴同志,就你说的这句话,那胖爷我可得批评你几句。
咱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