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场当然不能跟“大贝壳”比,但在汉斯、詹纳等为此付出心血的人看来,南澳牧场是独一无二的。
“詹纳先生,等牧场重新开门,您可以随时过来喝茶。”
詹纳笑着说:“年轻人,我想,牧场在你的管理下肯定会成为真正的南澳牧场。”
“这座牧场承载着很多,倒让我压力很大。”
“年轻人,十几年前,汉斯成就了我,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我愿意无偿给牧场建造一处雕塑作为标志。”詹纳的眼里闪着光芒。
“真的吗,那再好不过了。”
吴帝本来想推脱,可一来,詹纳并不缺钱,二来,这座牧场是他们一众人的心血,詹纳的话是发自内心的。
詹纳指着一处空地说:“二十年前,在那里原本有座小雕塑,可惜毁于一场火灾,建造这座雕像的人已经不在世了,他和汉斯一样,是个热心又固执的人。”
“噢,那还真是遗憾。”
“不过你放心,我认识一位雕刻大师,在世界上没什么名气,但在南威尔士州绝对是响当当的人物。”
“至于雕塑的内容,太阳神阿波罗怎么样?客厅里挂着阿尔忒尼斯的画像,我想汉斯先生肯定也会喜欢她的孪生弟弟阿波罗。”吴帝说道。
“不错的想法,当然了,你是牧场之主,所有的决定取决于你。”詹纳爽快地答应。
“那太感谢你了,詹纳先生。”吴帝微微鞠躬。
两人在牧场里转了一会,詹纳给吴帝讲了很多以前的故事。
吴帝问起汉斯先生,詹纳就一直笑,“这个家伙,平时是个和蔼的老头,可一旦惹急了,固执的像块石头!要不然外界总盛传他是个怪老头!”
詹纳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牛棚墙上的一扇不规则窗户说道:“他说这里需要一扇窗,因为他最宝贝的种牛夜里需要亮光。”
“我跟他打赌,他的宝贝种牛需要夜光是因为身上长了虫子,根本不需要什么夜光,结果汉斯老头第二天硬是在这里拿锤子凿了一个窗户!”詹纳笑的前仰后合。
“那后来呢?”吴帝问。
“后来是他输了两瓶法国红酒。”詹纳抽了一口烟,笑着说。
吴帝被他讲的故事吸引,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倔强的老头手拿锤子挖墙的样子。
送别詹纳,吴帝去了种子店买牧草种子。
和詹纳甚至都没有签合同,南澳牧场在他看来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