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般的虚,比如奥斯顿,也许看不上镜花水月。对于虚来说,这种力量根本算不上力量,对比起来山本总队长那种实实在在的流刃若火才能算是力量,但对苏拉这种奇特能力,且性格也更理性的人来说,却是联想到很多东西,举一反三。
但是,问题又回到了远点。
如何才能改变外貌呢?
对此,苏拉便直接开口询问了。我理所当然地拿出了催眠用的道具,许久没用的能力再加上镜花水月的特殊性,苏拉.法切尔便彻底陷入了催眠的状态中……
许久,再度苏醒的苏拉,却已经是彻底成了我的死忠,尽管因为实力的关系,他还是有可能脱离那种低级催眠的状态。当然,镜花水月的催眠却脱离不了,但那种五感催眠却起不到我想要的作用。
再加上外貌的改变,这就不得不利用到这种东西了。
当苏拉苏醒后,我便从怀中拿出了隐蔽已久的事物,崩玉。
一枚完整的,完美的,促使我的灵压进步如飞的崩玉。只是,尽管有原著的交代,我依然对崩玉可以响应拥有者的愿望没底。不过,即使没有刻意运用崩玉,但它对我的影响却一直都在。
这点从我的灵压便可以感觉得出,哪怕只是几十年,在越强越难进步的旅途中,却让我比所谓的天才更快地进步。
而这一次,真正意义上使用崩玉的人,却是苏拉,一位高位瓦史托德级大虚。
在崩玉的辅助下,自然是彻底将苏拉控制住了。当最关键的棋子解决后,差不多也该到了我离开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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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从死亡大沙漠离开已经是十天后了。但是,在没有奥斯顿等人的气息笼罩下,我不得不再度披上了黑斗篷,以避免不必要的纷争。
众所周知,死神的气味对于虚来说,就和香气弥漫的美食无差,而虚的气味对死神来说,同样也如同人类的排泄物一般。理所当然,一旦我将黑斗篷取下,必然会引来大量的虚。
为此,哪怕是十天的时间,我也只是到达奥斯顿以前的领地范围而已。
期间自然不会因为黑斗篷的存在就没什么危险……虽然那些所谓的危险对我而言,只是浪费了一点时间罢了。
两三秒?
差不多吧……
但不得不说,身边如果带上那么一只两只瓦史托德,总是一件好事,至少在虚圈是如此。
可惜虚圈太过庞大,哪怕奥斯顿和苏拉知道一些瓦史托德存在,也无法找到,除了像沙人加尔达和断.夏米尔因为是近期遭遇奥斯顿二人,才会在短时间被找到外,其他的几乎很难找到。更别说,在虚圈深处,除了奥斯顿所知道的老怪物外,更多瓦史托德诞生和消灭无人得知。
很不巧,我的眼前就遭遇了一只瓦史托德,也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不幸。从对方的灵压来感觉,应该是下位瓦虚,所以,对他来说,遭遇我,反而是他的不幸吧?
可惜,奥斯顿这个组织是我的野心之作,对于下位瓦虚,我实在是看不上眼了……
然而,就在我向对方挥剑时,怪异发生了。对方只是伸出右手,便将我随意挥动的一刀下了诅咒,一种砍人无碍的诅咒。
我可以肯定,这一刀绝对从对方的左肩部斜着划了下去,肯定能将对方分开。毕竟,不是谁都能被我区别对待,一刀后不死的。
这一路,无数回归虚圈的残骸便可以证实这一点。
然而,这随意的一刀却好像是我故意玩闹,仅仅是贴着对方的肌肤,用没开刃的武器擦着对方而已。我想,我可能是用了假的镜花水月。
“好痛!”这是一个清脆,宛如小姑娘的声音,但它却有着男人的喉结,虽然不明显就是了。
“为什么要欺负艾斯?艾斯不是坏孩子呀!”名为艾斯的瓦虚如此说着,并抬起了头,往刚挥下斩魄刀,正一脸随意的我仰望。
恰好,虽然对方的某种能力没让我建功,但这依然不能阻止它的命运。此时,我正一脸不在意地往它看去,首先入眼的却是和基利安无差的尖鼻子白色面具。
从对方面具的完整性不难看出,这只瓦虚在自我破面的过程中还处于最低级的状态,要不是我发现仔细,都看不到那个面具的一个小地方有些破损。
值得一提的是,这只瓦虚除了有着大众基利安般的面具以及金色小眼睛外,身高居然和八千流差不多,一抹浅蓝色乱糟糟的长发不知道多久没有打理,这完全就是一个被人丢弃的小正太。
原本看起来吓人的面具反倒是成了小孩子作怪的玩具一般,就好像很多小孩子喜欢戴着奥特曼、孙悟空塑料面具的感觉。
如果被人类女孩子……或者很大一部分女人看到,都会忍住那恶心的面具将其抱起来吧?
可惜,这个小家伙要是遇到死神,可不会管它可不可爱,那一身虚特有的浓郁气味,会让死神的眼中只有恶心的怪物存在。
既然死神是如此,更别说我了。
说起来,刚刚小瓦虚的能力倒是和虚的反膜类似,当我的镜花水月接触到对方时,好像上面的力道被吸收了,而且那些力道似乎是进入了别的空间。尽管是一瞬间的事情,而且我并没有在意,但眼角还是捕捉到一层单薄的金色光圈。
只是……
还是那句话,低级的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