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平被灌得有些晕乎送乎乎的,皇甫嵩也是喝的刚刚好而已。其他人就差不多都喝的酩酊大醉。这场家宴才散席。皇甫玲扶着窦平回房间。窦平说道,“小铃铛,为何要将婚事往后拖一年呢?”
皇甫玲低下头,过来半天才说道,“安之,你别问了好不好,就让我任性这一次吧。一年以后我们再成亲好不好。”
“听你的,反正你又跑不了。”窦平拉住那一双冷冰冰的柔荑,接着说道,“手真凉。”然后用两只手将她的手包裹起来,哈了哈气。
“这样不管用的,你让我把手放你怀里暖暖。”皇甫玲眯着眼睛笑着说道。
“好,但是你不许痒痒我。”窦平不确信的说道。
“可以,放心了。”皇甫玲义正言辞的答应了。“啊~好暖和啊。”
“啊哈哈,喂!小铃铛,不是说好不痒痒我的吗?”窦平连忙将她手给拿了出来。
“失误,我刚刚真的是失误。”皇甫玲一脸无辜的模样,看着窦平说道。
“那我再信你一次,你这样叫做不宣而战,在德行上来讲很是过分的。”窦平试图和她讲讲道理。
“知道了,知道了。小气吧啦的模样。这次一定不会啦。堂堂骠骑大将军怕痒。啧啧”皇甫玲嘀嘀咕咕的说道。
“喂,再这样说我可真的,不给你暖手了。”窦平说道。“好啦,好啦。手很冷啊。”她一脸可怜的模样看着窦平。
窦平抬起胳膊,她又将手放到窦平的怀里。“嘿嘿嘿,还是这样暖和。”
窦平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两人就这样一直站了好一会,“安之,你看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窦平担忧的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
第二日,雪越下越大,窦平有些担忧的看着如柳絮般的大雪,对史阿说道,“让教导营准备准备,咱们今日就回高邑。”
“喏!”史阿没有问为什么,他不是那种话多的人。
窦平走到前厅看见皇甫嵩也急急忙忙的向着府外走去,“安之,我去城里看看这么大的雪我怕会成灾啊。”
“我今日就回高邑,常山郡就交给您了。您帮我给小铃铛解释一下。”窦平说道。
“嗯,我知道。安之此去千万小心。夏侯兰我就留下了。”皇甫嵩叮嘱道。
“好,非常之时必须行非常手段,我带来的那些流民希望您能妥善安置。”窦平对皇甫嵩说道。“老夫明白,等这场雪过了,就先来将你与玲儿的事定下。”
“嗯,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华先生再过几日会来一趟您这。”窦平说道。“老夫知晓了。你早些赶路吧。”
窦平没有去和皇甫玲告别,怕自己看见她连走的勇气也没有。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貂蝉被留下与皇甫玲做伴,貂蝉说她等雪停了就去高邑,窦平点点头。转身离去。
“这小子,真过分走的时候不知道说一声,玲儿你别生气,下次大哥见到他给你出气。”皇甫坚寿怒气冲冲的说道。
“大哥,你不是安之的对手。”皇甫玲笑着说道。“你这丫头,还没成亲就胳膊往外拐啊。不是对手怎么的,我是长兄教训他,他就应该听着。”皇甫坚寿看皇甫玲的模样松了一口气。他真的很怕皇甫玲因为窦平的突然离去不高兴。
“安之也是,走的时候说一声嘛,我再抱抱他也好啊。”皇甫玲低声说道。
“依依,貂蝉姐姐,我们去赏雪吧。”皇甫玲提议道。
“姐姐还是不去了吧,你的样子好像很怕冷的。谢依依说道。貂蝉也点点头。
“我多穿点,不然在屋里老是想他。”皇甫玲笑着说道,只是那眼中的相思如一片大海。这天下比我重要吗?安之。
窦平一行人疯狂的赶了五天,终于到了高邑。一进城门窦平带着人直奔州牧府。
郭嘉坐在一个炭炉旁边悠闲的烤着火,但是藏的很好的焦急还是偶尔会表露出来。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打乱了他们所有的部署。这一场雪会杀死多少百姓啊。
“奉孝,我回来了。”窦平疲惫的声音响起。“窦使君啊,你还回来干什么赏雪吗?”郭嘉的毒舌一如既往。
“文若呢?”窦平没理他问道。“那个大忙人去四处巡视了。这么大的雪,他能不担心吗?你以为他是不负责任的冀州牧啊。”郭嘉说道,但是不得不承认,窦平一来郭嘉觉得安心了。这个家伙就是有一种能让别人安心的能力。
“将文若,君明,都叫回来。怎么商量商量救灾的事。”窦平转头对侍卫说道。“喏。”
郭嘉点点头,“现在咱们的问题是一没粮食,二没给百姓避寒的住处。”
“这两件事都不难。难的是咱们的措施出来了,怎么去执行。”窦平说道。
不一会荀彧冻得哆哆嗦嗦的回来了,典韦在军营来的慢一些。
荀彧先给窦平行礼,然后对着郭嘉说道,“奉孝,给我碗酒喝,驱驱寒。”说完也凑在火炉旁烤火。
“文若幸苦了。”窦平起身给荀彧递过一碗温酒。“主公,终于回来了。你不回来我们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你回来了就好。”荀彧说道。
“文若,其实有你们我是很放心的,只是我见这场雪灾来了。怕是要杀些人了,你们心软我就赶快来了,这是我在路上写的一些赈灾的条例,你们看看。”窦平从身上拿出一卷竹简说道。
荀彧二话不说接过,打开就看。但是时而点头,时而皱眉。看完以后闭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