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韩家
“老爷,礼物他收下了。再也没说什么。哦,对了,最后我们走的时候倒是说了一句。这场大雪不会那么快过去,我觉得他似乎话中有话。”管家说道。
“哦?你觉得这冀州牧是个怎样的人啊。”韩尚问道。
管家沉思了一会说道,“看不透。”“看不透?也对,要是真的是个草包的话,怎么会年纪轻轻就立下这赫赫战功呢?”韩尚点头说道。
“确实,按理说咱们这么羞辱他,城府再深也该有一丝情绪。可是他让我感觉不出喜怒来。”管家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他再厉害到了冀州,他也该卧着。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韩尚笑着说道。
沮家
“爹,我回来了。”沮皓回府的时候沮授就在前厅随意的看着手里的一卷竹简,沮授一副中年文士的模样,留着短须。
“嗯,我这傻儿子,将你爹卖了几文钱啊?”沮授问道。
“父亲,瞧您说的。儿子怎么会把您给卖了呢?再说真要卖爹的话,那不还不得一坐金山啊。”沮皓笑着奉承道。
“哼!你真是翅膀硬了,禁足了还要出去。居然去的还是州牧府。你是要让我沮氏自绝于冀州吗?”沮授暴怒道。
“爹,孩儿代表不了沮氏,孩儿只是想帮自己的朋友一把。”沮皓说道。
“臭小子!你这个时间去州牧府,就会给人留下话柄。”沮授骂道,“朋友?这世上只有利益,没有朋友。”
沮皓梗着脖子,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沮授气的说道,“回屋去,好好反省反省。”
沮皓转身就回屋去了,沮授自己一个人在前厅生闷气。“老爷。”老铁低声叫道。
“老铁啊,我儿是不是将他的令牌给了那冀州牧啊。”沮授问道。
“给了,但是窦使君没要。”老铁说道。“没要?”沮授一愣,在他想来,窦平不但会要,还会用这个事来大做文章。
“我还真的是小瞧他了。刚刚管家回来说,他将礼物收下了。而且没有说别的。老铁你与浩儿见过那冀州牧,你给我说说他是一个什么人?”
“见他的第一眼,印象最深的是他的相貌。俊美无双这四个字他当的起。与他交谈是件很愉快的事,他的见识很广。别的我听不懂,但是军事方面他随便说说,都让我受益匪浅。老爷您没发现这次少爷回来似乎成熟了不少吗。这都是窦使君的功劳。”老铁慢慢的说道。
“听你这样一说,我都想见见这个窦使君了。可惜啊,老夫已经答应袁太尉了。”沮皓叹息道。
老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什么话你就说,这幅模样作何?”沮皓说道。
“老爷,恕我直言,那窦使君似乎从未表现出要招揽您的意思。我觉得少爷的身份,他后来看出来了,我一开始担心他想通过少爷招揽您,让您难做,但是后来发现他压根没有这个想法。”老铁说道。
老铁说完以后,沮授就有些郁闷了。按剧情不应该是你礼贤下士的请我,被我拒绝吗?怎么会一点招揽的意思都没有呢?即使你知道我心属袁家你不应该再争取一下吗?
难道?沮授猛然间反应过来,看来你真的是要拿下冀州了。
“奉孝啊,我准备明天去拜访一下,这七位家主。”窦平说道。
“怎么还想给他们一丝机会?”郭嘉问道。“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窦平说道。
郭嘉没有再和窦平聊下去的yù_wàng了,转身离开。
第二日一大早,窦平就带着州牧的仪仗,向着韩家而去。
“停一下。”窦平说道。雪还是一直的下,窦平看见路上有几个衣不蔽体的孩子,就让马车停下。窦平从马车上下来,将身上的披风脱下,将几个孩子裹起来,说道,“一会让人给这些孩子找些衣物避寒。”“喏。”
几个孩子的父母跑过来,跪下就是给窦平磕头,窦平连忙将他们扶起说道,“眼看着让你们忍饥受寒,是平之过也。”
不一会,不少难民都围了过来。窦平看着他们朗声说道,“现在粥棚还可以给大家提供几日的米粥,但是大家别担心,我今日就去找冀州的士族们给大家借些粮食来。我已从其他的州给咱们调拨粮食了。大家不要怕,还有大家再坚持几日,军营的帐篷先给老弱妇孺住,我会组织青壮们搭建房屋的。”
“俺们,跪谢使君了。”百姓们跪下说道。“都起来吧,地上太冷了。”窦平连忙将附近的老人扶起。
“虽然有作秀的成分,不过你做的很对。要给他们希望。”窦平上车以后,郭嘉说道。
“奉孝,若是这次他们还不给粮食,我就要下狠手了。”窦平冷冷的说道。
“早该如此,这几日文若都快忙死了,可是这些士族们还想着靠这个发财呢。若是他们还执迷不悟,我就让那些撒出去的人,煽动百姓找士族们要粮食了。”郭嘉说道。窦平没说话,将眼睛微微迷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窦平到韩府门口的时候,韩尚的两个儿子在门口等了有一会了。
“让两位久等了。”窦平下马车说道。韩玉用鼻子哼了一声,韩圭连忙说道,“无妨,家父昨夜本来要去赴宴的,可是身体不适,我们兄弟二人又要在塌前伺候,所以还望州牧大人不要见怪啊。”
“理解,理解。”窦平笑着说道。窦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