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窦平愣神也都不说话了,窦平怕她们担心没有告诉她们凉州的事。但是伏欣多少知道一些,付完已经催了好几次,让伏欣回雒阳。可是伏欣却没有丝毫要回去的意思。反而在冀州也给自己置办了一(套tao)宅子。
伏欣看着眼前这个,为了给她们解闷每(日ri)都会抽出时间,给她们讲故事的冀州牧,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
伏欣知道现在发生的凉州之战的对窦平的意义,这是一场攸关生死的战争。可是他怕皇甫玲担心,从未提过。也许所有人都觉得这个时候窦平应该在军营,在州牧府。在那里挥斥方裘,运筹帷幄。对,没错。
可是伏欣觉得这个时间,还能在这里讲故事的窦平让自己深险其中,无法自拔。我就像一只飞蛾,明知你是火还想扑上去。不是我傻,而是你太好了。
“喂,欣姑娘,口水都流出来了。”窦平戏虐道。
“呀,窦安之,你混蛋我哪里流口水了。”伏欣恼羞成怒道。
“哈哈哈,你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她们都走了。”窦平笑着摇摇头。
伏欣没有发现自己愣神的时候她们都离去了,现在自己和他两个人,在他的书房。
“没没想什么。”伏欣脸红的说道。
“哦,脸红什么啊。你怎么了,(身shen)体不舒服?”窦平用手摸了摸伏欣的额头。
“喂,男女授受不亲。”伏欣的脸更红了。
“我是半个医生好吧。”窦平也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合适,没底气的反驳道。
“哼!强词夺理,小心我告诉小铃铛。”伏欣恶狠狠的说道。
“好人就是没好报,你最近早些休息,别熬夜,黑眼圈太明显了。”窦平说道。
“嗯,知道了。对了,凉州的事,没问题吗?”伏欣还是忍不住问道。
“当然没问题啦,不过现在似乎全天下都好像不看好我啊。奉孝与文若都准备好战事不利的应急预案了。”窦平说道。
伏欣有些担忧的看着窦平,忍不住说道,“万一真的输了,就回凉州。只要你活着就有翻盘的机会。”
“你要是个男的,这天下绝对有你的一份。不其侯都不如你。我这都快成丧家犬了,你怎么还不走。”窦平笑着说道。
“窦安之,在你心里我伏欣就是那样的女人吗。”她凤目一瞪,看着窦平。语气里有说不尽的委屈和愤怒。
“怕了你了,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不但没有走,还在冀州给自己置办了一(套tao)宅在。就是想告诉世人你看好我窦平。”窦平连忙说道,这个女人我有时候真的怕她,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走就是等你被人打成了丧家犬,到时候将你买下当个小白脸,天天留在府里讲故事。要是讲的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就不给你饭吃。”伏欣笑骂道,她知道他懂自己就行了。
窦平瞬间一头黑线,“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找小铃铛了。明天记得把这一段讲完。”
说完伏欣转(身shen)离开,背着窦平她笑颜如花。我不求你心里都是我,有一点点就够了。我的安之。
郭嘉手里都是刚刚反馈回来的(情qing)报,闷宫士应该已经反水了。好处棋子们都是单线联系,一个闷宫士影响不了大局。给刘宏出谋划策的怕就是这个颗士了。
这一招说不上定生死,但是真的很让人觉得不舒服。现在冀州百姓们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好(日ri)子,就又要动((荡dang)dang)了。
“讲过河卒找来。”郭嘉沉声说道。
“诺。”从暗处走出一人,向着营帐外走去。
不一会,一个戴着笑脸面具的人走了进来。
“过河卒参见军师。”插手行礼。
“去雒阳吧,我们在雒阳的网现在缺一个主人,你去吧。”郭嘉说道。
“诺!”“还有,闷宫士已经不可信了。”
“知道了。”“先别动他,留着还有点用处。”
“诺。”“去吧”
过河卒转(身shen)离去,卒子一旦过河可是能吃老将的。
荀彧与工匠们在计划着将州牧府重新修缮。窦平也被荀彧给拽过来了。窦平明白此时修缮州牧府,就是为了安定人心。好多事不说不代表大家不知道。
窦平觉得要修缮,就别弄的和园林一样,中看不中用。实用,简约,就是窦平的要求。修成什么样荀彧没有意见,反正窦平有钱。荀彧将要修缮州牧府的消息散出去了。
窦平与荀彧和工匠们在已经被拆的就剩一间正厅的州牧府里商量着修建的计划。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似乎来了不少人。
李富晃着一(身shen)的肥(肉rou)进来连忙说道,“主公,外面来了不少百姓。现有万人了。但是看这(情qing)况还有往过来赶的,主公先撤吧,这个时候就怕有心人做些什么。”
荀彧也说道,“主公,现在不知道百姓们来此意(欲yu)何为。您先回去吧。”
窦平沉思了一会,说道,“没事的,来了这么多百姓去见见吧。我这个冀州牧被自己的百姓吓走传出去那才是笑话呢。”
说完,窦平就起(身shen)出去,众人一看窦平出去了就连忙跟着出来了。
窦平出来也是大吃一惊,自己完全被百姓的汪洋大海所包围了。这恐怕有五万人了吧。他们窃窃私语的声音,让场面显的十分嘈杂。
“诸位乡亲父老是来找平的吗?”窦平问道。
窦平说完,一老者从人群中走出来,先给窦平行了一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