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爷:“按照贾铭的政策,他有资格接任尚书。”
李侍郎笑了起来:“赵叔不会的。他跟我父亲谈过,父亲相信他...”
金少爷:“你知道林家的事情吗?”
李侍郎:“林家?你是说老吕...可是老吕和赵叔不一样...”
金少爷:“有什么不一样的?老吕还不是服侍了林家大半辈子?他是怎么对小林的?”
“从老吕这件事之后,我爹就把董秘书和马秘书都送走了。你以为他是担心什么?还不是担心我?你以为老孔家里,孟秘书为什么出了车祸?你以为小马家里,庞秘书为什么被人检举贪污,扣了起来?”
李侍郎:“这....最近出了这么多事吗?”
金少爷:“最近几次聚会你都没来,这些事也不便大肆宣传。我们议论的时候早就说过,这种事,赶早不赶晚,宜早不宜迟。”
李侍郎:“可是...”
金少爷:“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不动贾铭?”
“有种说法,贾铭其实是那些秘书推出来的,幕后另有其人!”
李侍郎:“会是这样吗?”
金少爷:“完全有可能。如果是真的,那我们如果一动贾铭,这些工作多年的老秘书就会觉得危险,联合起来自保了。如果他们肆无忌惮的把什么事情都公开出来,就真的麻烦了。”
“必须先稳住他们,先动了这些人,到时候再动贾铭,就不会有后患了。”
李侍郎沉吟了一下:“可是,这些老秘书都知道很多各家的隐情。动他们的话...”
金少爷:“所以上面正在抓紧时间谈呢,我们彼此,必须把以往的纠纷都搁置。先对付了这些共同的敌人。
“稳住他们,不要让局面乱起来,然后找机会提拔一批新人来换他们。我们...”
李侍郎:“对,我知道这个世界。各家换子弟去当对方的秘书。我记得,你家里安排你去给孔尚书当秘书是吧。”
听李侍郎这么说之后,金少爷瞬间提高了声调:“那活我干不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没伺候过人呢!”
“古人说的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李侍郎:“小郭好像在郑尚书身边干的不错。我们....”
金少爷:“他能和我们比吗?郭家算个什么玩意?”
“出了这么个货,我们就得去伺候人,哪有这样的道理!?老爹千辛万苦,打下这么大的基业,是为了让我们伺候人的吗?”
李侍郎:“可是....”
金少爷:“大家都这么想。只要把这些敌人收拾掉,一切还是会回到以前的模样。不用担心,他凭什么能赢我们?”
李侍郎:“我也相信能赢。可是...”
金少爷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一会儿开大会的时候,我们几个坐在你身边。这里的官,大部分都到京城访问过,知道我们是谁,也知道我们坐在那里是什么意思。”
“看到我们支持你,他们就算心里的小算盘,也不敢做什么手脚。你布置的工作,他们一定会好好完成的。”
听到他这么说,李侍郎有些尴尬。“这...这...”
“刚才赵叔说了,这次大会希望你们能不要出席。”
听到这话后,金少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凝聚而又弥漫
一间小会议室里,李侍郎坐在中间,其余的几名少爷坐在他身边,更远处,是他们的一些随从
孔少爷:“赵德方当过你父亲的秘书吧。按照贾铭的这套说法,他应该是你父亲的继承人!你怎么还信任他?不信任我们兄弟?”
马少爷:“老孔说的对,从他这套做法宣扬开之后,我爹就把那几个秘书全打发走了。现在工作都是家里人来做!家里人才信得过啊!”
郑少爷:“李哥,你是我们中最聪明的一个,怎么能在这种事上犯糊涂呢?”
“我们兄弟,从小儿打过架、为别的事儿也争过抢过,但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不是?”
“那些秘书,都是奴才啊!他们之前老实,让他们办事倒是无所谓。但是现在...一个个的都在想入非非,怎么能把事情交给他们办?”
这种说法,得到了前面两位少爷的一直赞同。他们,也一起发出了‘恶奴欺主’这种行为的控诉。
他们都是父母的孩子,就应该继承父母的一切。过去几千年里,所有人的家里,都是这样的。维护这种制度,就是维护整个社会。
那些秘书,纯粹就是仆人。本来他们什么都不是,是父辈们给他们机会,他们才能到这里来工作,所有的工作,家族都给了他们应有的回报---现在他们却在那里贪得无厌,要求更多,这简直是丧尽天良、灭绝人性。
在这样颇有条理的言辞下,李侍郎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见状,金少爷开口了。
“李哥,从小我们都是一块玩闹大的。你说需要支持,我们二话不说,就支持你了,是不是?”
“没算计,没讨价还价,没计较长短,为什么?因为你是兄弟啊!现在,你拿不拿我们当兄弟?”
李侍郎:“那...肯定是也拿你们当兄弟....”
金少爷:“那这次就带我们过去。有小官想说什么的话,兄弟们替你撑腰!”
其余几位少爷也都纷纷开口,表达出了类似的意思。
李侍郎(有些急躁了起来):“那就这样,这次兄弟们给我点儿面子,别让我在赵叔...老赵那里落下反复的印象。之后兄弟们想办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