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弗拉:“对,之后,还是进入停职和审理过程了。团长打算反击吗?”
特尔特杜:“差不多吧....团长派人联系了这些知县,弄到了他们藏钱的地方。然后把这些情报告诉了金少爷身边的某些人,还有那位钱校长身边的某些人。”
汉弗拉:“告诉他们?”
特尔特杜:“对,然后....金少爷身边的某些人,取出了少量的、安全的钱;而钱校长身边的那些人,取出了更多的钱。”
汉弗拉:“接下来,被捕的那些知县就会认罪?”
特尔特杜:“对,他们会坚称,那些钱是准备建设某个项目的。然后,把账户提供给审判他们的官员。”
汉弗拉:“明白了。而后,那些审判他们的官员,就会查到金少爷和钱校长的部下那里。”
特尔特杜:“对....如果这两位先生袒护部下,就可以对外宣传:‘金少爷是为了抢劫这些官员的财富,才做了这些举报’;而如果他们不袒护,就宣称‘金少爷不但因为贪财而进行举报,还在出事之后把责任推给下属。跟着这样的人没前途,不会有好结果’。”
汉弗拉:“如果他们能控制住身边的人呢?”
特尔特杜:“钱校长应该是做不到的,他那种人,不自己去抢好处,就很有自制力了。金少爷如果提前发现了这种事,有可能做到,但也会引起很多不满---团长说了‘那些人,如果不是为了好处,跟在他们身边干什么’?”
汉弗拉:“是啊,他们本来就是因为利益而聚拢在一起的。按照团长的说法,在行动和思维中,都充满着对利益的追求,以及对团长提出的那些想法的....反对和蔑视。”
特尔特杜:“团长也说了,就算是一切顺利,也顶多让再多一些人对他们不满,给他们造成一些麻烦。”
“真正打击他们的行动,还在后面。”
3月20日晴
汉弗拉的办公室里,罗詹事坐在客人的位置上
汉弗拉:“昨天,钱校长的宴会如何?”
罗詹事:“挺热闹的。有些官员,各种称赞了郑家,提到了郑太傅过去立下的各种功劳;另一些则鄙夷了宰辅大人宴会上喝的二锅头,以及让官员夫人们做饭的寒酸相----然后夸奖了宴会上的菜肴、美酒、以及年轻美貌的服务员。”
汉弗拉:“我记得,之前他们邀请了六百多人吧。”
罗詹事:“那是一开始的数字。经过一番筛选,最后来了将近二百人。”
汉弗拉:“这位钱校长,是否像宰辅大人那样,在高处说个不停?”
罗詹事:“对,他也说了不少。一开始,是在赞颂和平,旁敲侧击的抨击挑起冲突的人;然后是夸奖传统,旁敲侧击的抨击盲目改变、引起混乱的人。”
汉弗拉:“那些来做客的官员们支持这些说法吗?”
罗詹事:“和在宰辅大人的宴会上差不多,他讲完,大家都在夸奖。”
“至于到底是不是支持,只有老天才知道了。”
汉弗拉:“好吧。这个先不管他。东南那边的工作,现在怎么样了?”
罗詹事:“宣传工作一直在持续。但在当地发生了一些冲突之后,销量和利润都下降了很多。”
汉弗拉:“出什么事了?”
罗詹事:“修水坝的工程,要破坏某些被当地教徒供奉千年的古树...引起了不少抗议;修道路的工程,要拆毁某些人的房屋,引起了更多的抗议;有些资金打算被用来援助贫困地区,这也引起了抗议,其他地区的居民,也要求得到同样的资金。”
“总之,出现在国内的破事,在那里一样都不少。当地的居民,始终把我们当做外人,从我们这里拿到好处,他们觉得占便宜了,我们是傻瓜;而拿不到好处,就大喊大叫,认为我们是侵略者,应该早点滚蛋,把位置让给他们。”
“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宣传他们都不可能支持我们的。”
汉弗拉:“原本的官员和富豪呢?他们在这样的事件里,起到了什么作用?”
罗詹事:“那....自然是背后的谋划者、指使者、煽动者了。既然我们的官员剥夺了他们的权力、明面上的财富,却又没把他们抓起来,出现这样的结果也就很自然了。”
汉弗拉:“把其中的一部分抓起来,也许更好一点吧?”
罗詹事:“如果在刚去的时候这么做,应该能得到当地居民的支持....但是现在,就算这么做了,还是会被当成外人。”
汉弗拉:“而时间....”
罗詹事:“对,最大的问题就是时间。”
“很多当地人反对我们,就是认为我们的官员在那里待不了多久。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支持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好处。还不如跟着他们原本的上层,能捞一笔就是一笔。”
汉弗拉:“这样持续一段时间之后,也许就只能撤回来了。”
罗詹事:“那就麻烦了。”
“如果失去在那里的利益,很多人就会认为:宰辅大人最大的计划宣告失败。之后,他们可能就不再支持我们了。”
“据说,郑诚意打算继续采取行动,来证明自己。”
汉弗拉:“他打算做什么?”
罗詹事:“他似乎也要邀请一部分官员赴宴,主要是刑部的官员,针对宰辅大人下发的,有关学习新镐京法律工作的文件。”
汉弗拉:“这方面....”
“对了,钱校长,还有那位金先生,针对这方面